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而此时,温宁一句话峰回路转:“小斐,你身体已大好,年纪又轻,将来什么打算?”
莫斐缓缓住了手,转头看着温宁。
他心中明镜似的,已知时日已到,于是郑重其事道:“我要杀皇帝。”
温宁一惊,手中的鲜鱼差点掉到地上。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怎么随随便便就讲出来了。”他慌张地左右看望着。
莫斐淡淡一笑,幽幽道:“宁兄,还要装吗?你门口流过的那条河,宫里叫死人渠,是专门用来扑杀犯罪的宫人后毁尸用的。你敢从渠中把我救起来,就知道我是什么人。这样的人你都敢救,要说是一方良民,任谁也无法相信?”
温宁那深凹的眼睛凝视着对方,过了许久,才缓缓道:“这么说来,你早就发觉了。”
莫斐淡淡道:“醒过来的时候就想清楚了。死过一次的人,脑子比谁都清楚。”
温宁一晒,然后道:“果然聪明伶俐。既然你已察觉,那我也不用隐瞒。我们与朝廷的确有些过节,想做的事嘛,也和你一致。那么,你还有什么疑问?”
“是。”莫斐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们救我,是知道我一定能活吗?”
温宁眼中神色不明,反问道:“为何有此一问?”
“那死人渠里每天都在飘尸体,难道你们每个都救?”
“我们知道宫中有个人,会一点龟息术,如果是他看上的人,就会传授一点。你命大能够躲过侍卫一击,也是用了龟息术。能活是你的造化,当然,也绝不是偶然。”
莫斐心中一惊,原来教自己龟息术的人……
“这么说来,你们果然是反贼?”
温宁哈哈一笑,斜睨着莫斐道:“干嘛把自己叫得那么难听?我们是义党,是义党。”
正如同莫斐揣测的,温宁一家果然来历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