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于雪撩了一下头发，又说：“其实，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有前任很正常，和前任发生那种关系也很正常，但是他却故意瞒着你，不告诉你，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顾小姐，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我今天来找你，是希望你能主动退出我和北寒之间，否则，北寒之后跟我和好了，尴尬的还是你。”
顾南挽自信且大方，她笑道：“不好意思，我并不聪明。”
于雪皱起眉头。
她的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顾南挽说：“也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但还好，我不是哑巴，我可以打电话问问墨北寒。”
于雪脸色骤变。
她倏地瞪大了眼。
“你有病吗？他不喜欢你，你还要打电话问他？你是不是贱得慌？”于雪脱口而出。
说完，她才意识到说错话了，猛地捂住嘴。
周围的同事忍不住议论纷纷。
“妈呀，她是实力派演员吗？”
“我差点以为她是一朵单纯的小白花呢。”
“她这是恼羞成怒了吧？”
于雪攥紧拳头，浑身气得颤抖。
她这一招，赶走过无数惦记她目标的女人，此前也从未失过手。
可是，顾南挽这个女人！
又一次破了她的计划。
顾南挽轻笑：“你不是北寒我也不是，喜不喜欢，还是要他自己说。”
她拨打了墨北寒的手机号，然后打开免提。
几乎是瞬间，那边就接通了电话，“喂，挽挽，怎么了？已经去公司了吗？有没有吃早餐？要不要我给你送？”
于雪脸色铁青。
因为墨北寒的反应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他话少，哪怕是采访，也是惜字如金。
他不会关心别人，更不会一口气问这么多无关紧要的问题。
于雪从来没有享受过他的体贴。
顾南挽羞涩地笑了笑，随即正色道：“于雪在我公司，她说你真正喜欢的人是她，还说你亲过她，有这种事吗？”
尽管她面上表现得很自然，但其实，她心里有点儿紧张。
她很在意。
很在意墨北寒有没有和于雪亲过。
顾南挽手心出了一层汗。
“我马上过来。”墨北寒冷道。
任谁都听出他生气了。
顾南挽忙道：“不用不用，我……”
“乖，吃早餐了没？”墨北寒道。
顾南挽担心外面的早餐不卫生，除开偶尔起来晚了，赶不上做早饭，其他时间她都会给小宝贝们准备好营养又美味的早餐。
自己自然是跟他们一起吃。
她本想说吃了，话到嘴边，突然想起墨北寒曾在大学时给于雪送了四年早餐，很是吃味儿，改口道：“没，你给我带点吧。”
电话那端墨北寒沉默片刻，然后，发出了一阵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