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下属愣了一下，摇头。
奇怪，顾总忽然问起这个干嘛？这不是人家霍总的私生活吗？
“去查。”顾曜南沉声道。
“…是。”
半个小时后，霍厉珩的车还在城市高架上来回穿梭。
“你很无聊吗？”岳雅盯着窗外已经看过一遍的夜景，问。
“是啊，太无聊了。”霍厉珩笑了笑，打开了音乐，车内响起舒缓的钢琴曲。
“有没有觉得很浪漫？”霍厉珩问。
岳雅抽了抽嘴角，“霍总，你的浪漫就是带着女人来回跑高架？”
“不然你想做什么？”
“海景房？”
“顶级酒店？”
“钻石戒指，宝石项链？”
……
“我觉得，这些好像也配不上你。”
霍厉珩认真的说道。
岳雅：“？？？”
好吧。
她只配高架上面看夜景。
“岳雅，就在刚才我意识到，我好像早就认识你了。”霍厉珩说道。
“什么？”岳雅不明白他的意思，“早就？有多早？”
同时，她对上霍厉珩的目光，只见他眸低含笑。
糟糕！露馅了。
可是，顾曜南认出她也就算了，霍厉珩凭什么……
“你的眼睛骗不了人。”霍厉珩抓住岳雅那始终没有抹灭的冷意，“施然不会冷眼看我，世上的女人，大概只有你会。”
岳雅明白了，她暴露于霍厉珩的自恋。
“霍厉珩，你刚刚说我们一早认识？”岳雅好奇。
“好像是，我也不确定。”霍厉珩沉吟片刻，忽然又笑了笑，“或许，只是我胡思乱想吧，跟你长得差不多的女人，又不是没有。”
岳雅轻哼，为何不直接说她是大众脸？
不过，不认识最好，霍厉珩这种人，她不屑与他有交情。
思及此，岳雅将脸撇到另一边，“时间差不多了，送我回去吧，不然的话，你这样耗下去，顾曜南也不会放过你的。”
抬眸，看向外面的后视镜，熟悉的车牌紧随。
“我又不怕他。”霍厉珩冷哼。
“但我没时间陪你玩。”岳雅盯着霍厉珩，目光漠然，“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不过就是帮沙夏，拉远我和顾曜南而已，这件事，不用你们插手，我也会努力做到，但我丑话说在前面，你们想让我死的话，我也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到时候谁先死，可说不定。”
“死？”霍厉珩差点没握紧方向盘，“谁让你死了？”
真会装……
岳雅晲了霍厉珩一眼，“沙夏想让我死，你不会帮着她吗？说起来，我终于明白，你和顾曜南为什么反目成仇了，原来是因为顾曜南横刀夺爱啊？但我奉劝你，一味帮沙夏做事，可落不到好结果……”
“打住。”霍厉珩制止了岳雅的话，“我承认，我答应沙夏带你宴会，但我后来反悔了，你应该有印象。”
岳雅沉默。
确实，霍厉珩摆了一通条件之后，又突然不强制岳雅了。
“沙夏想杀你？”霍厉珩捏紧了方向盘，目光森冷，“她告诉我，让你过去，只是为了叫你死心，也让顾曜南死心，我承认，这件事，我有意帮沙夏，但没想过害你。”
“你…你没事吧？”
霍厉珩想起今晚的惊险，此时莫名心有余悸，“今晚的事情，沙夏为了杀你，故意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