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蘅见到粥粥拿着空空的笼子，不禁问，“小老鼠呢？你不是说，要把小老鼠送给小饼吗？”
“出一点意外，送不了了。”粥粥叹气。
“哦？出了什么意外？”姜蘅问。
粥粥看了柯珊一眼，没好意思说话。
柯珊脸色却不大好看……
“没什么，明天粥粥会准备更好的东西给小饼，是不是？”柯珊笑着问。
粥粥不置可否，只盯着小饼的体征动态图。
姜蘅见他关心小饼，心里很宽慰，“你跟小饼聊聊天，我先出去一下。”
姜蘅起身，路过柯珊的时候，说道：“柯珊小姐，方便出去说话吗？”
柯珊点点头，“当然。”
两人离病房就隔了一扇玻璃窗，这样人在外面，也好照应里面。
“蘅姨，你找我有事？”柯珊问。
姜蘅犹豫再三，点点头，“你别嫌我多嘴，我只想劝一劝你，离顾曜南远一点，不要空抱希望。”
“这…这话怎么说？”柯珊牵强的笑了笑。
“你不必掩饰，我看得出来你喜欢顾曜南，并且没有准备要放弃，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去接近什么秘书的职位，而我不是想拦你，只是想劝…你先救了粥粥，又救了小饼，看得出来，你是个善良的女孩，我不希望你在空洞的爱情里消耗自己。”姜蘅道。
柯珊知道姜蘅的意思，也知道这个中年女人全无恶意。
只是真实的字里行间，让她极为不舒服。
“时间差不多了，我好像该带粥粥……”柯珊原本想打发了姜蘅，一抬眼瞬间眸光失色。
粥粥……在做什么……
姜蘅看出柯珊不理会她的话，她也点到为止，“那好吧，我先进去……”
“等等！”柯珊抓住姜蘅，防止她转过身。
“怎么了？”姜蘅对柯珊的反应，略有些意外，盯着柯珊反常的模样问：“你没事吧？”
柯珊抓紧了姜蘅的目光，又将余光扫到百叶窗内，缓了一会儿，才放下手，“没…没事…我刚刚突然不舒服…”
姜蘅关切了柯珊一眼，见她神色疏远，便不再抱以关心，转身进了病房。
而柯珊，她的双腿始终颤抖。
“干妈，我们可以走了。”粥粥笑着说。
柯珊点点头，“好…好…”
粥粥从下往上缓缓打量柯珊，“干妈，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柯珊瞳孔一缩，“我？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是么？”粥粥撇撇嘴，“昨天，我做了一道大小孩的物理作业，求氧气罩弹性多大，我就忍不住试了试…差点没弄回去…吓死我了…”
柯珊膝盖发软，真的只是这样吗？
可她又看了看粥粥一派天真的眼神，又似乎真的只是这样。
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他和小饼又双胞胎兄弟…
“干妈，我不想这么早回去，等nancy阿姨醒过来，我还要再好好道个歉，毕竟这次我太过分了，虽然我不是有意的……”粥粥低声道。
柯珊想起在nancy病房看到的东西，心里也一阵战栗，“好，那我先回去了。”
“对了干妈，你知道吗？小白要被送回去了。”粥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