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问，是肯定。
慕雅揣着明白装糊涂，反问他：“我故意什么了？我故意被你的未婚妻羞辱？还是故意被那些人联手欺负？不是你非要我去的吗？”
霍祁寒眼中分明含着怒意，却又被她的话噎了一下，心头火苗更盛：“你是在报复我对不对？我告诉你慕雅，你这辈子都不是我的对手。”
慕雅忍不住轻笑了一下：“真不好意思，破坏了你的订婚礼，但我不后悔。”
“你……”霍祁寒本想继续斥责她，但目光触及到她脸上的血迹，鬼使神差的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一路上气氛沉默。
车子到了精神病院停下，霍祁寒冷着脸催促：“到了，你下去。”
半响，听不到那女人反应。
他皱眉看了过去，顿时愣住了。
只见慕雅静静的斜靠在后座上，双眼紧闭，脸色比纸还要苍白，显然昏了过去。
霍祁寒心里咯噔一下。
离近才发现，她脸上的血迹，竟然是从她的头顶流下来的，她原本平滑的头皮，像是馒头一样高高的肿了起来。
顾不上多想，他连忙把人打横抱起快速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