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西亦是顾烨。
眼前的男人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他以前和鹿思颜在一起的时候，知道鹿思颜脑子里有不少东西，但还没见过她这样又鬼精灵又抠搜的一面。
墨镜后，顾烨微眯着眼，觉得自己对鹿思颜的了解，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多。
不过，现在很好。
换一个身份守在她身边，也算是换一种角度来了解她。
如果换做其他人说这番话，也许老板娘会觉得鹿思颜是在胡说八道。
但鹿思颜的演技很在线，说话的时候，浑身散发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可怜感。
这让老板娘觉得自己要是多收鹿思颜钱的话，她会良心不安。
老板娘最后决定以鹿思颜的叫价再减去8块钱。
老板娘：“小姑娘，我这件衣服是按照42的进价买来的，我也不赚你钱了。你多攒些钱给你男朋友去看病吧。这脚上要尽可能早点治疗，才有更快的恢复可能性。”
鹿思颜感激地给了老板娘42块钱。
在推着顾烨离开之后，顾烨假意自己刚才没有听懂鹿思颜与老板娘说的话。
他用法语询问鹿思颜：“刚才是怎么回事？”
鹿思颜用法语将刚才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
顾烨：“所以，你仅仅只是用了42块钱，买了这身衣服？”
鹿思颜点了点头：“没错。刚才你难道没有被我的演技震惊到。”
顾烨如有所思，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你难道良心不痛吗？”
鹿思颜瞪大眼睛，眼中写满震惊。
没想到费西竟然会嘲讽她。
鹿思颜：“身为商人，你难道有良心？”
顾烨则是淡淡应了一声：“恩，如果我没有良心的话，你自然也没有。按照你们中国话来说，我们这叫做狼狈为奸。”
鹿思颜：“……”
鹿思颜：“费西，我怎么之前没有看出来，你竟然这么能言善辩。”
此刻鹿思颜看眼前男人的目光变得更加复杂。
为什么……
男人给她的感觉越来越像顾烨。
这时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顾烨：“你在想什么？”
鹿思颜没有选择回避或者是隐藏刚才她的想法。
这样做，她也是为了避免费西对她的想法越来越往夫妻的方向发展。
鹿思颜：“刚才你和我说话的感觉，让我想到了我的前男友。”
和鹿思颜预料中的一样，她话音刚落就看到对方紧抿着唇，瞬间表情管理崩了。
顾烨很纠结。
费西是他，顾烨还是他。
为什么……
他总是喜欢吃自己的醋？
顾烨默了默：“所以他连你结婚都没有来，现在也没有出现过。你难道还相信他有那么喜欢你吗？”
就像顾烨期待的一样，鹿思颜没有丝毫犹豫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