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验结果是连夜出来的。
赵局第一时间就通知了陆战。
刚才陆战接的就是他的电话。
赵局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隐晦地表达想要让南杳回警局配合调查的事。
要是换做旁人，他是直接下达命令的。
但是面对的是陆战这位爷，他是不敢的，连提这个要求都十分委婉，生怕惹了这位爷不高兴，被暴打一顿都是活该的。
药丸有问题，按理说，南杳的确需要配合调查的。
但陆战哪里舍得让她在那种地方呆？装作没听懂赵局的暗示。
赵局心里苦啊，又不敢强硬地要求，只能憋着一口气。
南杳是他见过的最自由的嫌疑犯了。
次日早晨，陆战早早就起来了。
刚开门出来，就看到门外一溜地站着四个小萝卜头。
一看就是来找杳杳的。
“怎么都聚在这里？不用上学，闲的蛋疼？”
杳杳提议让孩子们暂时不上学，一致得到了小崽子们的认同。
难得不上学，平日里三宝这臭小子最是喜欢睡懒觉的，今天倒是起得早。
三宝挑眉，双手插着裤兜，酷酷地道：“你蛋不蛋疼我不知道，反正我不疼。”
其余三小只：……
这话你也说得出来。
“到别处去，别吵着我老婆睡觉。”
杳杳直到晨光微熹才堪堪睡着的。
父子五人移步到了不远处的客厅。
大宝眉头皱了起来，“爹地，我听说，孙慧珠那女人举报妈咪谋杀？”
“你们都知道了？”
三宝拍着胸口，“害，有我江湖百晓生在，有我不知道的事吗？”
二宝惯来带着笑容的脸，此时变得严肃，“妈咪没事吧？听说昨晚还去了警局，你没有保护好她。”
大有找他算账的意思。
陆战顺势认了错，“是我的错，让她受委屈了。”
二宝本来也就只是借题发挥，想刁难他一下，没想到他认错得干脆。
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知道这件事怪不了陆战，是顾家二房那边搞的鬼。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们绝不能眼睁睁看妈咪被冤枉的。”
“当然是抓到真凶，还杳杳清白。
他们想算计杳杳，也得看老子答不答应。”
口气相当霸道了。
“我们能帮上什么忙？”
陆战斜斜睨了他们一眼，“好好读书别添乱，就算是帮大忙了。”
他怎么可能指望几个臭小子？
“那，妈咪会被关起来吗？”
这是墨墨最关心的事，生怕穿着制服的警察蜀黍突然跑到家里把妈咪抓了。
陆战眉眼一凶，“谁敢？”
三宝学着他的口吻，“老子打断他的腿！”
陆战抬手要拍他的脑袋，三宝敏捷地避开，还朝他做了个鬼脸。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我有事要出门，别去吵我老婆睡觉，不然，打断你的腿！”
陆战一走，四个小崽子聚在一起商量。
“肯定是二房那边搞的鬼，药丸肯定也是他们掉包的。”
“我们要怎么着手调查呢？”
“药丸要是被他们换了，肯定也毁尸灭迹了，不过，还是尽量找吧。”
三宝馊主意多，惯来是发号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