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锦童冲小安呼出一口黑烟,说,“好,今天就到这儿吧!”
小安很想哭,“师姐,你刚才就应该这么说。”如果二十分钟前他们就提前下班,那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被炸糊喽。
柏锦童面不改色(她的脸都糊了,就算改色也看不出来)地拍了拍小安的肩膀说,“年轻人,经验浅,还是应该多经历经历,下次你遇到这种爆炸事件就不会像这次这么惊恐不定了。”
小安说,“但像爆炸这种经历,我一次都不想有。”
原本在另外一间实验室的梅拉教授和沈毅铭赶了来,见他们二人皆是难民的样子,便后怕地问道,“受伤了没有?”
柏锦童朝二人摆了摆手,“没事儿。连皮都没破。”
梅拉教授送了一口气。
沈毅铭却被她小鬼儿似的形象给逗乐了,他走到她面前,从口袋厉拿出随身带着的手帕,帮柏锦童擦脸。
边擦边说,“你平时也不是这么马虎的人啊?今天是怎么了?”
柏锦童嫌他擦的太慢,从他手里拿过手帕,又将手帕伸到水龙头底下用水浸湿,然后将湿手帕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两把,顿时干净多了。她对沈毅铭说,“见了鬼了!”
沈毅铭闻言一挑眉,扭头看到小安直接把整个头都伸到水龙头下面去了,自来水哗哗的流淌,他用力搓着脸皮,弄的到处都是水。小安从小就这样,洗脸根打仗似的,对待自己的脸皮跟对付敌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