栢锦童顿时疑惑道,“为什么冷家的女子没有好下场呢?”
钟叔摇头,“咱们这些外人自然看不透其中缘由。不过,宇文太太死的就挺惨的,是被人毒死的。而且,凶手至今还没找到。”
栢锦童皱眉,“关宇文太太什么事?难道她也是冷家人?”
钟叔点点头,“正是。这个……小姐不知道?”
栢锦童摇摇头,“还真不知道。”
钟叔又说,“宇文太太还有个姐姐,叫冷云巧,生前和太太还是金兰姐妹呢。她死的也比较惨。”
“啊?”
栢锦童听了感到吃惊。
这些事她可从没听母亲提起过。
“等一下,”她忽然想起来今晚在林中墓地见过的叫冷巧巧的人的墓碑。
冷巧巧和冷云巧,只差了一个字,而且都是冷家人。
她们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钟叔,您听说过冷家的冷巧巧吗?”栢锦童问道。
“冷巧巧就是冷云巧。”钟叔不假思索地说,他忽然感到奇怪,“大小姐,您问这个做什么?您是从哪儿听说的冷巧巧这个名字?”
“呃,呵呵……”栢锦童干笑着,心说这该怎么解释呢?
接着,她胡乱解释道,“在外面听别人八卦的。”
“那您为什么突然打听起冷家的事?”钟叔又问。
“这个……就是好奇嘛。”她实在没法解释了,站起来说,“那个时间不早了,我该回房睡觉了。”说完便不给钟叔再问的机会,泥鳅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关上门,吁了一口气。
脑子里反复出现冷巧巧和冷云巧这两个名字。
但,不管是叫冷巧巧也好,还是叫冷云巧也好,她就是宇文熙的亲生母亲。
还是她母亲的金兰姐妹。
她感觉仿佛再冥冥之中所有人所有事都被一根透明的线逐渐串联了起来。
所有人和事都有牵连。
但这些牵连的背后究竟有意味着什么,她恐怕要花很多时间才能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