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宸阳将一杯XO递到厉渊彻面前，“走一个！”
厉渊彻睁开星眸，目光如晦，伸手从桌上端起一杯酒，与顾宸阳轻碰了一下酒杯。神情冷峻，仰头一饮而下。
顾宸阳看着他，唇角微弯。
厉渊彻又端起一杯酒，“继续喝。”
顾宸阳却将他手里的酒杯夺了过来，自己一饮而尽。
厉渊彻扬眉看着他。
他笑笑，道，“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少喝的好。说吧，你究竟是因为什么而郁郁寡欢？”
厉渊彻端起另外一杯酒，饮下。咬了咬后牙，下颌紧绷。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转动水晶杯，姿态邪魅而慵懒，又透着一股冷冽的狠劲儿。
顾宸阳笑眯眯地看着他，“让我猜一猜，因为，女人？”
厉渊彻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顾宸阳点点头，语气意味深长，“看来我是猜对了。”
顾宸阳盯着舞池中那些恣意得扭动着水蛇腰，甩动长发的女孩子们，笑着说，“女人啊，不过尔尔！何必为她们伤神呢？赚钱，吃喝玩乐，它不香吗？”
厉渊彻轻哼了一声，目光冷冷地盯着他，“肤浅！”
顾宸阳笑着点头，并不反驳，一只胳膊搭在厉渊彻的肩膀上，说，“没错，我就是个肤浅的人。阿彻，你是知道我的，我只做自己能掌控的事，只追求我能追求到的快乐。而女人的心，就像风一样飘忽不定，我从来都不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