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尚湣宥早在她离开尚桃居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一切。
“告诉霍少爷，今晚我去找他。”
“是！”
“对了，我让你查一下当年霍小姐的死，有消息了吗？”
孤舟站在书桌旁，恭敬地掏出了平板，“正要向您汇报。”
平板上出现了一个并不是很熟悉的女人的资料。
“这是什么？”
“她是霍家用了十几年的女佣，她的哥哥是霍家的管家，几乎是和霍少一起长大的……”
“霍城彦不是单独辟了西苑独住？”
“这是后来的事。我们的人查到，当年霍小姐去世之前，一直是这位女佣在照顾的。”
尚湣宥算是明白了，脸色蓦地下沉，“找个机会，把她也带过去。”
他的声音很冷，冷到让孤舟背脊发寒。
“这件事别让少夫人知道，找个理由拖住她。”
“是！”
主仆怎么都没想到，本来都商量好的事情，在他们上车的一瞬间，彻底瓦解。
颜可倾端坐在后座，冷静地看着书。
仿佛早就猜到他今晚会出门。
“你怎么在这里？”尚湣宥直觉她是知道了什么。
“走吧，我也想看看你这位好兄弟究竟想做什么。”她合上书，按亮了后座的灯。
如果霍城彦真的是家暴，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帮苏子晴保留下证据，并且亲自帮苏子晴找律师！
这是她同为女性的义务！
尚湣宥没有开口，双眉间纠结成一个“川”字，既怕她担心，又怕她去了把事情复杂化。
驾驶座的孤舟求生欲极强地往耳朵里塞了两个棉球，身体稍稍往座位上缩了缩，生怕战火蔓延，他也要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