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穿过？”他又问。
“当然。”
霍景城脾气，直接没好气将那鞋子踢开去。没穿，光着脚进了门。
“霍景城！”景梵拿着拖鞋跟上去，“你把鞋穿上。”
厅里是瓷砖，这个季节的晚上，凉得厉害。他身体不好，不能受凉。
“不穿！”霍景城神色冷冷的，“脏死了。”
别的男人穿过的，他凭什么要穿？！
“你闹什么脾气？”景梵有些生气，“你要是嫌我这儿脏，那你就别进来。”
霍景城不搭理她，把熟睡的孩子放在沙上，自己跟着坐下。景梵指着他坐着的沙，“这儿你也别坐，别人坐过了。”
“还有，这里……”景梵指着他肘子撑着的扶手，“你别撑，这里也有男人撑过。”
“你脚踩的地方，别人也踩过无数次了。还有你呼吸的空气……”
霍景城脸色越来越难看，像是忍无可忍，没等她话说完，大掌一把捏住她的肘子，将她拽了过去。他很用力，直接导致她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的肩膀。
景梵晕了一会儿，意识到什么，想要站起身。却被他强制拽着，摁在怀里，坐在他腿上。
“你有完没完？”他气得要死。左一句男人，右一句男人，是生怕他不知道她这个屋子里来过其他人？
景梵抬头，就撞见他如深井一般的眼底，以及，他眼底的怒火。
“该是我问你有完没完。”她仰头看着他，“你这样抓着我，你不嫌脏了？”
“这个屋子里，你带多少男人回来过了？”他问，声音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