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睿站在那里，无数黑气自他身上涌出来，使得他看起来很是不一样。
这是玄芸曦没有看到过的万俟睿。
危险，却又该死的迷人。
玄芸曦看着万俟睿，轻声唤：“睿……”
一个字，却是她从心底深处喊出来，直击灵魂。
万俟睿猛地一颤，他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将自己的情绪压下去，方才看向玄芸曦：“芸曦，抱歉，我方才有些失控了。”
“你若是知道，不想说，也可以不说的。”玄芸曦道。
“其实，也不是不能说，只是，我没有想过要这么早告诉你
。”万俟睿道：“小白、无垢花、与君剑确实曾属一人，那个人，就是之前提到的三修。”
“那个人，是我？”玄芸曦问得平静。
或许，她是真的平静了。
万俟睿点头：“如果没错的话，那个人就是你。”
小白、与君剑、 无垢花都认了她，若她不是，那么，谁又是呢？
玄芸曦沉默。
万俟睿握紧玄芸曦的手，道：“芸曦，你不要想那么多，没有什么关系的。不管未来有什么，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信你。”玄芸曦说：“我们先找龙元草吧。”
“好。”
她不愿意再提，万俟睿也不会再继续。
现在，她的修为不过圣境，连去仙域界都危险，谈更远的事情，确实过早。
他们目前最是要紧的还是先找到龙元草，换得焱炎草，将解药丹药炼出来。
待到身上的毒真的清除了，他也可以放开手脚做事了。
玄芸曦想抽出手来，万俟睿握得更紧了。
“握着你，我才能安心。”只有握在手心里，才能时刻知道情况，知道她不会再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