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岸捏皱了纸张，眼中带火，“确实是认识的人吧，有些地方是故意写错的。”
慢慢拿起第三张纸，上面竟然赫赫写着一段关于落水的事……只不过换成了章嘉许看着别人落水没有喊人救命，“一条生命眼睁睁在他面前死去……他就是冷血动物……那人死去后，章嘉许从此最怕的东西就是黑暗和鬼……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过去的……永远……”
“都他妈胡说八道！姐，谁写的？”
“好了好了，我们不看了，今天累了吧，姐送你回去休息。”
黎岸说：“不用……”可是声音已经开始哽咽，“他是不是都看到了？他会疯的，我要现在联系他！”
“冷静！跟姐说，这些事都有谁知道？”
“……很多人，也没有很多人……我不知道！”黎岸撕碎了桌上的所有纸，情绪崩溃。
仲希文摇摇头，清溪那家伙沉着多了，只有一句公司不是发过律师声明了吗。
章嘉许的实际情况比黎岸还要糟糕，起码黎岸可以被保护起来，而章嘉许天天要面对各种质疑，天涯论坛、百度贴吧、微博……到处都是，不同的账号，不同的发布地点，着实叫人头疼。
所有的账号都是男性，刚注册，地点都是海外，常在半夜发文。
行文内容夸大其词，颠三倒四，可确实有几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