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平常，接下来顺理成章是该发生些什么。
他们都对彼此有情，更何况，姜北尧已经等她太久了。隐忍了太久。
他虽然很克制，可顾清夜还是能感受出他的急切。
她推了推他，不明显的躲避开他的触碰。
“阿尧，泡温泉之前要喝大量的水，把体内的湿毒排出来。我去倒点水给你喝？”
姜北尧还以为她是害羞，于是调侃说到：“你哪里得到的小道消息，我纵观古书，都没有见到哪本书里有说，泡温泉之前要喝水的。还有湿毒又是哪种毒？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湿毒。”
“科学说的。阿尧，你又不是神仙，哪能事事都能知晓的。听我的没错。”顾清夜小跑着去倒水。
现代蒸桑拿前，本来就会叮嘱说多喝水，而且，顾清夜想让姜北尧喝水，是想要把药下进去。
顾清夜背对着姜北尧，姜北尧的角度，看不到她在做什么。
顾清夜从小口袋里拿出那包药粉，到这个地步了，其实她的心里还是纠结的，犹豫的。
“真的要这么做吗？”
“阿尧知道真相，肯定会生气死的。”
“但是，如果谷翩翩狗急跳墙的毁了药，那阿尧就没救了。”
“......”
这边还在纠结着，姜北尧催促说：“清清，你这个水还要倒多久。”
他怕顾清夜不好意思，先下了温泉。
温暖的水把他包裹，全身的经脉都活络了，姜北尧觉得清清说的没错，这冬日里泡温泉，确实是一大享受。
顾清夜知道，现在已经没有机会和时间给她后悔了。
她闭上眼，一股脑在茶壶里倒上了药，然后摇晃摇晃了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