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长评活动结束后，云天下书吧照例当晚公布了获奖名单以及下次活动内容。
“写出你心中的武侠，短篇两千字，严禁诗歌。奖励同上次一样。”
口语化的活动宣传，不仅没有让在外苦等的学生们惊讶，反而习以为常。
“武侠呀！这次我又有机会赚钱了。”一个男生说。
“为什么不是宫斗呀！我抗议！”一个女生说。
东市大学城有五所大学，学生总数超过十万人。
十年前，大学生都是看盗版，偶尔有几个付费阅读，还会被身边的人表面惊讶，心里骂sb。
现在付费阅读已形成一个习惯，大学生中看正版的非常多，尤其是女生。
杨云之所以花那么大代价搞书吧，就是想抓住国内大学生的喜好，然后重拳出击。
网上调研？
网友身份，只有他自己知道。
专业的调研公司买数据？
老数据很便宜很准确，新数据调研周期长，要价高，普遍不准。
大数据？
那东西动辄几百万，付出与得到不成正比。
现在国漫最赚钱的是流水线恰烂钱，杨云可不会傻乎乎的做精品，然后血本无归。
精品是夏梦莹干的事，他要做的就是恰烂钱。
武侠小说活动，总共收到五百多份稿子。这些稿子杨云不打算找老师看，而是让灰狗他们筛选一遍，留下一半，然后复印成册，让学生们自己给打分。
为此，杨云又多买了十台打印机，连夜打印。
学生评分活动一经推出，大家都有点懵。
不是老师评分吗？怎么现在成学生打分了……
还要进店看书，就不能把文章发到网上，然后搞个网络投票吗？这店老板脑子都怎么想的，一点不照顾我们这些顾客的情绪……额，好像他没赚过我们钱，一直都是他在给我们钱花。
“杨哥，我给你推荐个人，单威，明同大学计算机系大四学生，最拿手的是编小程序和制作网页。”
“嗯，继续说。”
“杨哥，虽然我看不懂你在干嘛，但是你这样太繁琐太烧钱了，我们搞个网站吧！我问过价了，一个可以上传作品并投票的网站，单威只要两千块。”灰狗隆重介绍身旁的单威。
作为杨云手下第一马仔，灰狗眼见大哥花钱如流水，而且尽干一些又花钱又费力的事，他觉得自己必须挺身而出，为大哥分忧。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去了明同大学，找到了一个计算机系高手。
“投票网站不需要。”杨云看了一眼单威，向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杨哥，还是做个吧，花不了多少钱的。”灰狗还要再劝。
可杨云却毫无反应，他只好低头闭嘴。
“我可以帮你免费做。”单威突然说。
“为什么呢？”
“我感觉你不像外面人说的那么傻。”
“投票网站不需要，留个联系方式，我有别的需要会找你。”
两人交换了一下微信，单威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