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苦着脸，说：“这我真做不了主，要不你直接向卢军卢局申请吧？”
凌北宇忽然哈哈大笑：“算了老铁，我逗你玩的，哪里会让你们这铁公鸡出钱呢，你们不收我的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刘铁神色尴尬，问：“那你到底要什么支持？直接说，别兜圈。”
凌北宇正式道：“其实都策划好了，只是没写上方案而已。到时这么操作，我让石锋从北方物色一个内衣品牌，以推展品牌的名义在南兴组织这场比赛，钱和人都没有问题，关键是要得到南兴内衣协会的支持，还有政府的批文，这是我弱项，你在政府这么多年，体制内人脉广，由你出动打通这关节。”
刘铁皱起眉头：“可我只会破案，这方面还真不懂，也没关系。”
凌北宇知他迂腐，教道：“这很简单的，你们警局高高在上，内衣行业的老大们，一年到头找你们办的事还少吗？你查下他们今年有什么需求，吩咐你的同僚，适当卡一下，不怕他们不提钱跪地求你。”
刘铁将信将疑：“这也行吗？钱我肯定不会收，只让他们帮忙就行。”
凌北宇笑道：“我知道你很正直，很好，就这么办，具体细节等我公司开业后再聊。现在我们去找卢军吧，他这么屌，不知会不会见我们。”
刘铁想一下，说：“我想他会重视的，只是你给电话他吧，我是他下属，说话没什么分量，他未必鸟我。”
凌北宇一笑，这个刘铁坦率得简直可爱。当即拿起手机拨通卢军电话：“你好，卢局，我现在和刘队长制定出一个方案，您啥时候有空，向您汇报。。。好的。。。我现在警局刘队办公室。。。好的。”
挂了电话，凌北宇笑道：“卢局说他马上过来，他比我们还紧张。”
三人喝茶抽烟闲聊，仅仅二十分钟，卢军就来到了，刘铁早把主位让出来，卢军一屁股坐下来，说：“你们这就对了，应该多碰头，多研究案情。方案呢？拿来看看。”
凌北宇把方案递给他。卢军很认真地看一遍，说：“很好，方案可行，我提点意见，专业的模特就不要参与了，他们的身体有没有红印应该早已经被查清楚，我们办一个业余内衣模特大赛，区分的界线是没有参加过内衣模特大赛，也没有参加过内衣展的走秀，这个具体的细节，你们再斟酌。反正专业的就几家模特公司，早就被人弄清楚，说不定都被睡过十次八次了。”
凌北宇赞道：“太好了，卢局你太厉害了，这么一下，把项目推进一大步。白子，回去马上修改。”
卢军喝了口茶，说：“你少拍马屁，这个项目就由你来主导，需要什么支持跟刘队对接。其他呢？有什么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