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集训第一天的晚上，那名集训组负责人接到了暖暖的电话。
“喂，是钟暖暖同学吗？你开始背卷子了吗？背了多少张了？”
看了一眼桌上乱七八糟，已经全部被她啃完的卷子，钟暖暖咳嗽了两声，以饰尴尬。
那负责人还以为是自己给的题太多了，钟暖暖要反水，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暖暖同学啊，你看我都已经给了你这么大的便利了，而且你背书的速度也快，那肯定不能和别的同学一样对吧？所以这卷子呢，的确就多了那么一些。那是因为老师对你抱了很高的期望，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尽可能的多看。”
“我看了。可老师的目的不是为了让我多去背题，而是那些题，当别人考到同类型的时候我能都会不是吗？”
“是，是这个意思。我肯定不是要让你把题都背了。只要你能知道题型，知道答案就行。”
钟暖暖点头，她也不能告诉对方她已经把一万张卷子包括题目都背完了，不然她肯定会被当成怪物给人抓起来研究，于是只能说道：“可是我看了那些题，我真的都会。老师还有别的题吗？比这个难一点的，或者是难更多的，我都愿意尝试。老师难道不怕R国的学生比我们学的东西更深奥吗？”
一听钟暖暖竟然是为了找他要更深奥的题才找她的，眼睛都亮了。
“题当然有！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题了。不过却没有翻译成了英文版的去，全是中文版的可以吗？”
“可以的。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