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国我乐意，卫医生有意见？”叶臻淡淡反驳，眼尾挑起好看的弧度。
助理弱弱道：“卫医生叶医生，你们还是先看看病人的情况吧！”
“哼！”卫明朗气急败坏，上前去检查病人的伤口。
手腕上有一处很深的口子，胸口也被利器刺伤，倘若不是知道他有人格分裂症，那些狰狞的伤口真像是被人虐待所致。
“卫医生，你觉得治愈的可能性有多少？”先前问叶臻的那名专家又问道。
卫明朗唇角勾起一丝轻狂的笑：“我又不是负责精神科，他这些外伤，在我这里，不用担心治不好。”
“……”
“不过话说回来，这货真的人格分裂？不会是故意造假骗取法院同情吧？”
几个专家脸色同时一沉：“卫医生是在怀疑我们的人格了？”
卫明朗眉一挑，笑着打趣：“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激动嘛。”
众人：“……”
……
繁星在外面等了许久，也愈肯定刘康健是替沈颜清背了黑锅，而凭沈家和如今连景辰的实力，他们完全可以想出这种偷天换日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