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我妈死的那一年，您有没有接到什么信件？”
说到女儿的死，外婆有些难过。但这事，老太太显然记得很清楚。
她很肯定地对方妍说：“没有！”
“外婆，我记得您以前不是住这里，您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你爸妈死前，我和你外公就已经搬过来了！”
外婆虽然年纪大，但脑子很清楚：“阿妍，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方妍没有隐瞒：“外婆，我们已经查到了害死爸妈的人是谁？”
“是谁？”老太太声音突然就严肃起来。
“齐北道，为了爸妈的一项研究成果！”即便老太太可能根本不知道齐北道是谁，但方妍还是把这个名字说了出来。这也是老太太的心结。
老太太拉着方妍的手，叹息着：“你妈生你的时候，我和你外公回去。他们就说那个项目已经成了。你外公还提醒他们，这么瞩目的研究成果，得小心行事。没想到……”
“你们既然已经查到了凶手是谁，怎么又来了我这边？”
方妍看着她叹了一口气，才解释：“外婆，我们虽然知道谁是凶手，但并没有证据让他得到制裁。这次过来，是找一个重要的录音。我们得到消息是寄到你这边来了！”
老太太有些茫然。
方妍倒是能理解。蒋玉容和齐北道交易，肯定也存了心思，害怕齐北道杀人灭口。所以，留下了录音证据，并提前打听了外婆的地址。
如果，她出事，就让刘丽玲把录音寄到外婆这边。
只是，她可能是在和齐北道交易之前打听的，在刘丽玲寄出录音的时候，外婆已经搬家。
于是方妍提醒：“外婆，那份录音可能寄到了旧的地址那边，您觉得谁最有可能拿到？”
老太太想了想，才对方妍说：“那房子当年就有产权纠纷，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弄明白。现在那里依旧没有人住。”
“你们搬走后，一直空置着的吗？”
“应该是的！”
方妍和陆承泽对视一眼，既然如此，那份录音极有可能还在那边的信件箱里。
只是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还管不管用？
方妍和陆承泽在外婆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去了那边。
两个地方离得有些远，他们租了一辆车，开过去用了4个多小时。
因为多年没有人居住，房屋已经有些破败。四周的环境瞧着也不怎么好。这就是外公外婆刚来时，一直居住的房子。
两人没有进屋，直接找到了门口的信件箱。
陆承泽轻轻拍了拍。“里面有东西。”
方妍拿出外婆给的钥匙，准备开箱。
二十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开？
还好，虽然有些卡顿，但还是顺利打开了。
里面有好多信件。但都十分陈旧。方妍大致看了一下，有国内寄过来的，也有本地的。
估计是外婆刚搬家那会儿，人家不知道就寄到了这边。
方妍翻找一番，就发现了刘丽玲寄过来的那个信件。
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只录音笔，什么都没有。
陆承泽拿过来看了看，虽然有牛皮文件袋包裹，但这么多年过去，风吹日晒的，瞧着应该是报废了。
有些遗憾地对方妍说：“现在应该用不了。”
方妍早想到过这个问题，但她必须过来一趟。明知道是徒劳，也得办。万一呢！
“拿回去，看宁诚能不能恢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