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和张起灵没说话，两人都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而后，起身朝厨房走去。
和张起灵商量过后，两人一致决定今晚吃火锅。
一番挑选，这顿晚饭花了嬴政一百五十个积分。
嬴政和张起灵在厨房忙活，陆昊则瘫坐在客厅怀疑人生。
闻到香味，他才回过神来，连忙去厨房帮忙。
吃饭时，嬴政就注意到陆昊欲言又止，但他没给陆昊眼神。
因为投喂张起灵就够他忙活了。
嬴政第一次发现，看人吃饭也是一种享受。
当然，这个人仅限张起灵，张起灵的一颦一笑，对嬴政来说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吃完晚饭，陆昊被使唤去洗碗善后，嬴政和张起灵则又看起了《武庚纪》。
两人就在客厅看，并没有去到卧室。
没看一会儿，收拾好卫生的陆昊端着两杯咖啡回到客厅。
他将两杯咖啡分别往嬴政和张起灵面前一放，在两人愿意分神看他时，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
嬴政接过咖啡递给张起灵，而后拿过剩下一杯。
喝茶一般品了一口，悠悠然扫了陆昊一眼，淡淡道：“问问题前，先组织好语言，哪些该问，哪些不该问，自己先在心里掂量掂量。”
陆昊一怔，当即坐直身体。
深呼吸几口，他才问出声：“所以，你们真的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人？”
两人没直接回答，但云淡风轻、理所当然的模样已经给了陆昊准确的答案。
陆昊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差点咬到舌头。
缓了一会儿，他才又说：“召唤人物数据库里是有秦始皇和张起灵的，并且一直是大热人物……你们是被召唤者吗？”
不等回答，他似是自言自语又说：“虽然被召唤的人物都被赋予了自我思考和情感仿真能力，但遇到曹操后，我一直觉得曹操过于智能，”
“和二师兄的相处也不像是在和虚拟人物相处，难道，所有被召唤者都觉醒了？”
他猛地站起，惊诧看着两人问：“该不会，游戏的异常就是因为你们自我意识的觉醒吧？”
嬴政不答反问：“如果我和起灵是被召唤者，凭什么我们能在万千被召唤者中脱颖而出成为玩家？”
“你仔细看看你的光环显示的附近玩家页面，除了我和起灵，还有疑似被召唤者的人吗？”
陆昊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当即打开附近玩家页面。
有玩家死亡，但是也有新的玩家被拉入进来。
一百多号人里，除了嬴政和张起灵，其他名字都不是耳熟能详的。
看了好几遍，陆昊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嬴政和张起灵问：“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难道真的是穿越时空而来？”
嬴政和张起灵都摇头，这也是他们所疑惑的。
给了陆昊三分钟的冷静时间，时间一到，嬴政立刻发话。
“你冷静，我问，你答。”
陆昊一顿，连忙打起精神坐直身体。
“黑洞科技这个公司是什么成分？除了‘诸天万界’，还发布过其他游戏吗？”
陆昊的表情有些纠结，但嬴政一个眼神过去，他还是乖乖开口了。
“黑洞科技其实是我家的公司。”
“你家的？”
这让嬴政和张起灵都有些意外。
冷静下来，嬴政又问：“你深入接触过公司的业务吗？”
陆昊心虚摇头，“我爸妈很开明，我祖辈积累的财富足够我和我姐幸福生活几辈子，所以……”
说白了，陆昊就是一个只会享受的公子哥。
沉默几秒，嬴政又问：“孙君和说，二十一年前，大量玩家在这个游戏中猝死，随后游戏彻底关闭，你知道真正缘由吗？”
陆昊还是摇头。
见嬴政的脸色变得难看，他一慌，突然，想到点东西。
“等一下，三年前，准备再次推出诸天万界那段时间，我去公司找我爸时，听到董事会争吵时说好像和我家有关系。”
“你家？”嬴政极具侵略性问，“具体做了什么？”
陆昊一哆嗦，慌张极了，但是他真的想不起来了。
没忍住，嬴政骂道：“废物。”
陆昊有些心虚，但还是小声说：“我只是在经商方面没有天赋，我的天赋在运动方面，前不久，我还在奥运上拿到了极限单车项目的世界冠军。”
嬴政一个眼神过去，他立马改口，“好吧，我的确是个废物。”
又说：“要是我姐在就好了，我姐和我小姑关系好，我小姑是程序编写方面的大佬，黑洞科技主要就是她在管理，我姐天天跟在我小姑屁股后面，应该知道不少内幕。”
话音未落，他抬头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的嬴政和张起灵试探又说：“休闲之余，她们都喜欢嗑男人和男人的cp，师父你和起灵哥好像就是她们最喜欢的一对。”
话题的跳跃性有点大。
两人都是一怔。
不过，比起张起灵的错愕，嬴政反应过来则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