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搞砸了，我们不应该以那样的一种方式来做这样的事情。我们真的很关心你的，但是我们也伤害了你。”璐璐带着歉意说。
“我从来就没有真的拿这个来评价你。” 安雅也是有点沉重的说，“我只是觉得你还太小了，而且这种跟性有关的事情一旦扯上了，对我们这个年龄的女孩是无法承受的，不知道以后的人生会掉进什么样的坑里面。我的意思是，既然我表哥可以认出我来，应该任何人都可以认出你来的吧。”
“嗯，那些网上的变态。他们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网暴，人肉之类的。”璐璐说。“任何的心理变态的那种人。”
“或者是学校的老师。”安雅补充说，“尤其是要被大学的招生官看见了就麻烦了。”
“当然，你自己的人生你怎么选都是你自己的事情。”璐璐着，将自己的甜甜圈上的糖抖落下来，“我们都会支持你的，你放心，我们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谢谢你们。”苏昀将手里最后的一口甜甜圈吃掉，然后舔了一下手指上的糖。“我不会再做那个直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会吧，至少和我父母住在一起的时候不会。”
“嗯，很好。”安雅说，然后补充了一句，“你任何的想法我们都会支持的。你的想法是最重要的。”
苏昀喝了一口饮料，“你知道吗？你给我发的信息真的是很吓人的，尤其是你管我叫宝宝。真让人恶心又吓人。”
但是，安雅的眉毛皱起来了，“我没有这样叫你。”
“你有，我记得很清楚。”
“我真的没有，这样太色情了。”安雅否认。
然后她们的谈话就换了方向，回到了她们熟悉的一些高中生的话题，学校里面那些好看的男孩，什么人特别招人烦之类的，但是苏昀的脑袋里面始终还是记得不是安雅说的，那是谁？
“宝贝，你不要再玩这么危险的游戏。”
不是安雅发的，那是谁发的？
可是另一方面，苏昀认为到底是谁也没有那么重要，苏昀要彻底将那扇门给关掉。但是，她并不是因为对这个事情的道德谴责，她没有做什么，没有出卖肉体，这和那些人在网络上展示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一样吗？都是赚钱，有什么高低之分吗？都应该是正常的，都不应该加上道德谴责，不应该被羞辱。
苏昀也没有那么需要钱，也没有那么需要引起别人的注意，这些才是给她带来烦恼的原因。现在，她要放下这些，那么那个管她叫宝宝的人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也没有关系了。
“你看出来没有，我觉得那个叫tiantian的男孩是个双。。。” 苏昀笑起来。璐璐最喜欢八卦学校的各种的事情，这个也被她看在眼里啦？
苏昀喝掉自己杯子里最后的饮料，就好像要将那些剩余的所有的一点担心全部都吸进去，然后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