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被姜禾的话给吸引了。
那么温柔漂亮的女孩子，如此动情又真诚的告白。
让人不由的沉浸忘我。
直到男生的声音响起。
“好。”
众人才从恍惚中看向张帆。
恋爱的酸臭味充斥着办公室每一个角落。
钱媛媛这个女生捂着嘴，不知道怎么了，看到这一幕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流。
其他人也在被张帆和姜禾两个人感动着。
露娜吸了吸鼻子，吐槽道：“这，这到底算是，谁给谁表白啊。”
看着张帆和姜禾二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张帆笑着说：“不管谁和谁表白，结果就是我们在一起了。”
“你这怎么能行，你是男生，文笔还那么好。怎么能让女孩子表白呢，你也得要表达一下你的感受。”
露娜揉了揉发酸鼻子，而眼眶也开始泛红。
从出生就没有和女生说过话，万年老单身的兆午青，从步入青春期开始想要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结果到今天他和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说过最多话的人，还是他们的那个四十五岁的中年妇女辅导员。
看着如此般配的张帆和姜禾，羡慕的他直冒大鼻涕。
兆午青凑到张帆身边，满是好奇的问。
“老板，谈恋爱的你现在是一种什么感觉啊？”
听到兆午青的询问。
张帆想了一想。
回答道：“这，这感觉就像...一路的芳香还带着婆娑轻波。”
兆午青瞪大了双眼，连连点头还说着嗯嗯嗯。
自己没谈过，听听谈过的人感受也好啊。
露娜也点头说道：“现在还算文艺点，继续。”
张帆继续说：“转了念的想那些是非因果。”
嗯？
露娜开始皱眉。
怎么张帆这表白词儿让她有种舞动起来的感觉。
张帆：“这一路的芳香让我不停捉摸。”
“Yo yo baby go e on。”
露娜脸色一黑。
她算是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种跳舞的冲动。
原来是岁数到了。
这他娘的不是《自由飞翔》的歌词吗？！
举起手就要打：“张帆！你是不是以为我没听过凤凰传奇啊！”
都觉得这词有些熟悉的大家也都反应了过来。
看着露娜满屋追着张帆作势要揍，灵敏的张帆满屋窜的模样。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整个外联部一片祥和和欢笑。
只有一个人。
呆呆地站在门外。
门口那一点点高度的门槛，仿佛是隔着两个世界。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里面欢声笑语的吵闹，她看得见，却进不去。
姜禾来到门口。
“晴雪，你是来找张帆的嘛？你进来吧。”
她还是那样，对谁都很好的样子。
只是没有了当初试卷题空着大半做不出来，被自己质问时卑微的模样了。
现在的姜禾，好漂亮。
沈依依也拉了拉洛晴雪的袖口：“要不，咱们进去？”
洛晴雪仿佛没有听到沈依依的话一样。
她眼神眨也不眨的盯着姜禾。
看的姜禾都有点不知所措，有些被吓到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现在很得意嘛？”
伤大无泪。
洛晴雪整个眼眶通红，她质问着姜禾。
姜禾有些发懵。
“怎，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