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沉讥诮的拍拍桑桑的小脸：“那宝贝现在身上有多少钱？”
身无分文。
桑桑现在身无分文。
“但，我可以给你打欠条！夜寒沉，只要你放我去学画，也许过几年，我就能有名气，就能卖画赚钱还你了。”
这并非不可能，以桑桑在画画上面的天赋，可能性很大。
而且夜寒沉给桑桑请的老师，杜子名大师再有几天就到雍城了。
如果桑桑能拜入他的门下，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远远比去美院能获得更高的造诣。
但夜寒沉这些并没有说，他看着一心想要逃离他的桑桑，唇角又冷笑的扬了起来。
他逗桑桑：“宝贝，或许你应该想想，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我是一个商人，对于不确定的投资不会去做，我只考虑眼前你给我带来的利益。”
眼前桑桑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利益？
桑桑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解。
夜寒沉又上手捏了捏她的小脸：“宝贝，你可以选择让我包养还债！当我的金丝雀，我一个月给你一百万！十个月你就能还清了，怎么样？考虑考虑？”
那不又回到以前的日子吗？
又被关阁楼！只不过这次是有期徒刑。
桑桑却一刻也不想回到那种日子了，再回去她能疯。
她问夜寒沉：“除了当金丝雀，还有没有别的还债方式？
比如，我可以给你当女仆，对，当女仆不用陪睡吧？养女仆比养金丝雀划算多了，女仆还可以干活，阿沉，我给你当女仆，你也给我一个月一百万好不好？”
别的不说，女仆起码可以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当女仆？”夜寒沉听着桑桑的话，唇角笑的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他轻轻的摩擦着桑桑的小脸，病态的看着桑桑的眼睛：“宝贝，你确定要当我的小女仆？”
桑桑总觉得似乎又掉入了一个新的圈套，但当女仆不就只是干干活？
桑桑想了想，又确认一遍：“那个阿沉，当女仆不用陪睡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