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虚来了精神,他也是来领毕业证的,从小随着爷爷、父亲学习中医,再加上医学院的深造,比一般般行医多年的中医都要强一些。
他热爱中医,发誓要像爷爷一样成为大领导的保健医生,这段时间在同心堂里随父亲学习,给病人治病。
听父亲说拜了一个非常厉害的师父叫楚星河,和自己大约同岁,张若虚就有些不满意。
父亲四五十岁了,拜小年轻为师,自折身份,丢了同心堂的脸。他不相信这个叫楚星河的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张若虚将这话说给爷爷,从来不发怒的爷爷发怒了,罚他在祖宗祠堂里跪了两个小时,并且告诉他,如果听到张若虚对楚星河医生有什么不尊敬,逐出张家,永远不承认为张家的人。
张若虚更不服气了,年轻人都有傲气,他是家传本领,比一般人更加的傲娇,从那时起,他嘴里不说,心里却有了和楚星河较量较量的想法。
今天,一同到医学院令毕业证,张若虚更有了见见楚星河的想法,半路遇见了病人,就起了救人的怜悯之心。
张若虚第二针扎下去。
孩子的痉挛次数更少了。
张若虚一针又一针的刺下去,小孩子的症状看起来轻松了很多。
就连坐在奔驰车上的楚星河都点着头,赞叹张若虚的针灸有几分火候。
突然,楚星河的脸色一怔,这一针不对劲儿。
张若虚这一针下去,又一针就要刺下去,楚星河知道不能再等了,这一针下去,孩子的病情就加重了。
他早就摇下来车玻璃,制止道:“住手!”
“这一针不能扎。”
张若虚就要扎下去,被楚星河喊了一声,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见了奔驰车。
一年轻人从奔驰车上下来了。
张若虚面带不屑:“这位兄弟,为什么拦着我扎针?”
他有些烦楚星河,给病人治病的中间有人插一脚,不让治疗,就是借助他的势踩一脚,抬高其人的身份,很不地道。
楚星河说:“你不扎这一针,孩子病情有所缓解,这一针下去,孩子三十个呼吸内必然吐血,病情加重。”
“天门穴上是你要扎的下一针,如果下去,神仙都救不活这孩子!”
张若虚心惊肉跳,天门穴的确是他即将行针的穴道,这人怎么知道?
他都怀疑自己的治疗手法被看透了。
他不信,从治疗到现在,每一针都见效,就说明他看透了病根,最后这两针被人说的如此不堪,张若虚当然不服气。
“三十个呼吸如果不吐血怎么办?”张若虚质问。
他没有看到五个大喊看着楚星河激动不已,似乎看到了救星一样。
“楚医生,是你啊!”
“楚医生,您一定要救救孩子。”
楚星河看着他们有些懵,这些人认识他?
熊振龙看着楚星河说:“楚医生我是赵志杰的保镖,熊振龙啊!”
楚星河想起来了。
就在此时,张若虚的银针刺下去了。
嗤!
银针刺入了孩子的穴道,他不信三十个呼吸内会吐血,他要试试。
特别这话是楚星河说的,他就更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