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这样，王倩你很聪明嘛。”
负责带她的师傅毫不吝啬对她的夸奖。
王倩看着手机里已经到账的七块钱，没错，虽然只有七块，但她只做了一单，早点钱就有了。
一单七块，十单七十块，一天如果可以接二十单，就是一百四十块。
这只是她闲暇时候做的单，她的主业，还是给其他人推荐合适的单子。
太简单了。
王倩眼睛发亮。
她喜欢这份工作。
吃午饭的时候，她忍不住和王琳唠叨。
“表姐，没想到这么挣钱，你以前也是像这样吗？”
王琳优雅地吃着饭。
“你那个师傅没告诉你，一个号，一天最多只能刷五单，而且最好就是隔一天再用这个号，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被封了。”
“啊？”
王倩张大嘴巴，“那我岂不是一天只能挣二三十块钱？”
“所以，我还有一个办法，你想不想听？”
“想想想。”王倩小鸡啄米。
什么叫坐过山车，她现在的心情就是，突然那从高处滑落。
“你过来一点。”
王琳朝她勾勾手指。
“你这样……这样……再那样……最后……听懂了吗？”
王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他们会借我这么多号吗？”
“这就要看你怎么说了，你不知道，每介绍一个人，都有佣金的吗？那入会的99块钱，是全部都可以返给你的。”
王倩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已经在琢磨能跟哪个好朋友借号，至少她手里得要有十个号，才够用啊。
“我还有一招，”王琳笑得一脸神秘。
“这号啊，还可以跟别人买，但一个手机，只可以绑定三个号码，所以，你还得去弄个手机号才行。”
“这里头门道真多啊。”王倩感叹道。
但至少，她看见了赚钱的希望，心里已经不再迷茫。
踩着高跟鞋路过的郝月看着餐厅里坐满的人，眼神微闪。
差不多了吧。
已经有一百多只羊了。
除了几个是自己人以外，这一百多只羊应该已经够了吧。
舟哥那边一直在催，可这次这么多人一起弄走，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算了，怎么样也要搏一把。
舟哥说了，等这一票弄完，他就带她离开。
郝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她抬手摸上小腹。
这里已经有了一个新生命，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呢。
*****
凌晨一点。
岳蓉的房间门外，小蝶一脸麻木地坐在地上，房间内，是岳蓉的呻吟声。
那老木雕花的床，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折腾太久了，一直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房间里的声音突然变得高昂起来。
小蝶站起身，缓缓向着走廊尽头走去。
没过一分钟，阿力打开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