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云按下语音键呼助理进来。
“夜总，您有何吩咐？”第五艾宁敲门进来。
“去安排一下，上午的会议提前一个小时开。”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等等，十点的时候提醒我，中午有个饭局。”
第五艾宁暗自寻思夜总今日行程安排里没有什么饭局啊，平时都是别人通过他向夜总发出邀约的，从未见夜总自己邀请过别人，今日这饭局似乎非比寻常，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会议开到十点似乎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第五艾宁生怕错过什么大事，赶紧上前小声提醒夜总的饭局时间。夜凌云看了下时间，不动神色，继续引导参会人员发言，最后再总结一番。
散会时候已是到了十点四十五分，被静音的手机上几十条未接来电和信息轰炸。离家的路程不堵车的话，大概需要二十五分钟，还好，还不算太晚。
“夜总，司机已经在楼下等您了。”夜凌云放下文件，拿起外套准备下楼。
第五艾宁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开口：“夜总，您是去见哪个客户吗？”
“回家。”
“喔，”回家的话，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但也许家里有客人……
“夜总，您最近工作太累了，脸色有些不太好……不然您先去洗手间洗把脸吧。”
夜凌云昨晚又熬了大半夜，此时一脸疲惫，眼下挂着两个深深的黑眼圈，昨天早上梳的油头没有洗有些凌乱，胡茬偷偷冒出一大片。他眉宇间总是一副严肃苦闷的神情，再加上黑色衬衣的衬托，真像个买醉了好多天的流浪汉。
但艾宁不好直说，只能九曲十八弯的提醒一下。
正好办公室出门右边有个衣冠镜，夜凌云走过去看了两眼默默地回办公室卫生间快速洗了把脸，草草地清理了一下胡茬儿，时间不早了，顾不了那么多了。接起管家的夺命连环call,“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