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前方恰好是红灯，舒婳停下车，转头望向他的脸。
“你也看到了，白雨薇连自己都骗，甚至已经洗脑成功，要不是我动粗逼迫，她绝不会承认。”
她吐字如冰，“这种人又怎么可能说漏嘴，被你察觉到重要信息？”
薄司宸唔了一声，“分析的很有道理。”
“唯一的解释就是……”舒婳一字一顿，字字冷厉，“你早在四年前就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
薄司宸沉默了。
啪啪啪！
他拍了三下掌，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称赞。
“你总是能带给我各种各样的惊喜，你的心明明已经乱了，居然还能抓到每一个破绽。”
舒婳看着他，这个男人拥有一张温和无害的脸，但他的心机却深沉的让人觉得可怕。
“从霍天晔去找爷爷谈判，后面发生的每件事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对吗？”
“我没你想的那么料事如神。”薄司宸别开目光。
舒婳眼底的陌生和戒备如同一根长针，深深扎入他的心脏。
“不管是老爷子的死，还有你母亲跳海自杀，都在我的设想之外。”
舒婳呵的一声，“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吗？”
“实话实说罢了。我原本的计划只是希望霍天晔持续不断的找麻烦，让你意识到，你和阿寂根本不适合在一起。”
“舒婳，我从未想过伤你一分一毫。”
“少在这里假仁假义了！”
舒婳非但不觉得感动，反而恶心透顶。
“如果你一早说出真相，很多悲剧都能避免。”
“可我为什么要说呢？”薄司宸轻轻一笑，“这个结果虽非我所愿，但对我更加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