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的一番话，听起来有理有据。
众人下意识的看向文馆长。
文馆长也有些意外，“你倒是懂得不少。”
舒婳语气淡淡，“喜欢玩古董的还是要多读书，免得太过无知，被人看笑话。”
闻言，刚才嘲讽舒婳不懂装懂的人只觉脸颊一烫，像是被打了一耳光。
“六亿……对不起……我……”
白雨薇也慌了神，这么大一笔钱，她就算下辈子都赚不到。
“白小姐是拿不出来吗？”
舒婳失望一叹，“我看你几次主动请缨，还以为你了解瓷器的价格，并且有底气买单呢。”
白雨薇仰起脸，“哪怕穷尽一生的时间，我也会努力偿还。”
“这话说的好听，可惜跟空头支票没什么区别。”
不是舒婳小瞧她，这女人就是一个麻烦精，每次出现都会引起一场风波。
要不是别人搭救，她早死一万次了。
“白小姐，希望你下次承诺之前，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白雨薇无言以对，那双倔强的眼睛泛起一丝水雾。
“舒婳姐，我已经尽力想做到最好了，为什么你还要这么逼我？“”
见状，众人蹙紧眉头，对舒婳的厌恶更深了一层。
“说句实话，就叫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