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极强的腐蚀液，外层的怪形迅速被这黑色的水消融掉。
接着，越来越多的黑色的水，向着四面八方流去，就像是这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泉眼。
仔细看的话，这黑色泉眼的位置，有一个人，正是杨帅。
此时他蹲在地上，身体比刚才小了两号，身高只有不到一米三。
越来越多的黑水从他体内涌出，向周围奔腾去，整个街道开始被黑水覆盖。
10米，20米，30米...50米之后，黑水的颜色竟然浅了一些，变成了极深的深红色。
虽然颜色变了，但它们奔涌的速度没变。
密密麻麻的怪形，只要接触到这深红色的水，就开始发出痛苦的嚎叫，然后身体开始消融，最终与其合为一体。
这还是等级较高的怪形，分裂怪这种，连一声哼都没有，就像开水烫雪人，瞬间没了。
房间，下水道，地下室...这些地方都被这些水漫了过去，里面的怪形无一幸免。
200米之后，这水的颜色又浅了，是普通的深红色。
500米，大红色。
这时候，水终于流不动了，而且竟然一点点变粗起来。
原来这并不是水，而是浓密的触须，只是细到了一定程度，就跟水一样了。
600米后，这些触须终于不再动了，杨帅那里也不再有新的触须出来。
“收！”
就像刚才过程倒放一样，这些触须原路返回到杨帅的体内，又恢复成了一滩黑水。
然后，这黑水像沥青一样，蠕动起来，很快成了杨帅。
“2.3万成长值，哈哈，还是这个技能效果好啊。”
城市中，【万千须臾】容易受到建筑物之类的阻挡，弯曲自然又会有额外的损耗。
【川流不息】就完美避开了这个情况，只是它最多对付二级怪形，对三级的伤害也很有限。
而且是雨露均沾的攻击，【万千须臾】集中力量，对付高等级怪形也是很厉害的。
不过，就快速获得成长值来说，【川流不息】更加好用。
市区明显比县城的怪形要多，等级也较高，十多个小时后，杨帅的成长值突破了七十万，解锁了前世最熟悉的【千锤百炼】。
就像刚才那滚雷魔一样，杨帅变成了一个深红色的“大球”，到处乱撞，三级怪形都可以轻松碾碎。
搞定周围三级二级怪形后，杨帅还是取消了这个技能。
【千锤百炼】每秒钟所消耗的活力值，是所有三级技能中最恐怖的，所以适合于狙杀高等级怪形。
对于等级较低的，就算它们分布得很密集，那也是杀鸡用牛刀。
三人就这样战斗了十多个小时，期间没有任何联系。杨帅偶尔能听到远处的爆炸、碰撞等声音，应该是小茉和陈庆搞出来的动静。
60万，70万，80万...
“超过100万就收工。”
不过，到95万的时候，小茉他们俩人顺着声音找了过来。
“怎么了？”杨帅的手鞭猛地向前一伸，半条马路上的怪形全部爆体，有几辆可怜的汽车也被扎透了。
“我的成长值76万了，他的50多万，我们什么时候结束啊。”
“腻了啊？”杨帅笑笑，“有没有什么特殊发现？”
俩人全都摇头，脸上略显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