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茳枝已经悄然睡去。旁边还趴着茳雪。
扬策不知怎的就到了清月居,他从外面轻轻的推开了窗户,坐在了窗的边缘,微风袭来,窗户的煽动的声音,让茳枝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楚予朔也说过,她对声音较为敏感。茳枝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了扬策。她立马睡意全无。
“你是谁!?岂敢擅闯月华宫!”
扬策下去了,坦坦荡荡的走了正门进去,茳枝迅速披上了衣服。
扬策走进去,对着茳枝行了个礼仪——“属下失礼,望清淑妃恕罪。”
“你是谁!”
“属下扬策,奉陛下之命照看您。”
照?看?说的到好,但是那件事过去后,茳枝前思后想,感觉自己哪里都没错啊!乔宁不是他教的吗!现在又来个扬策打扰她睡觉。
“滚出去!这两月别让我在月华宫看见你,告诉楚予晔!少让他的人来监视我!还有,不仅仅是你,这两月我不想看见他的人!”
扬策听到这话并不感到惊奇,让他惊讶的是,她叫陛下的名讳!?这人什么来头!?就算是受宠也不能这么玩啊,真不怕把自己名搭进去啊!
“是,属下尽力转达,但是这两月您估计还会见到属下,属下告退。”
扬策离开了月华宫。
夜深人静除了巡视的几乎没人,他回到了明安宫,看思戎宛的灯火还亮着。很显然楚予晔还没睡,他走了进去。
“参见陛下。”
扬策看到楚予晔手机拿着书本。
“免礼,这个时间来做什么?还没睡?”
“属下刚才去了趟月华宫,闹出了一点小声音,清淑妃让属下给您带个话。”
“说吧。”
“她让你少叫人去监视她。”
楚予晔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将手中的书放了下去,监视?楚予晔心里想了许多,还不是担心她?她身上有伤,还受了杖责,我想吗?他越想越生气。
“陛下,清淑妃还说,这两月,不想再看到我,和你的人。”
“朕知道了。”
“那还去吗?”
“她都这么说了,就依她。”
“……是。”
扬策有点无言,不仅仅是对楚予晔。更多的是对楚予晔和茳枝和感情。也好奇,他们两个的性格,怎么相处到一起的?
……
他回到了自己的居所,看到乔宁的屋子是亮着的,但有暗了下来。就没多想,走进屋子睡了下去。
乔宁是楚予晔培养的宫女,一直都住在明安宫,后来扬策的到来,楚予晔就让扬策住在了乔宁旁边的屋子里。
他二人有时候也会对酒当歌,扬策也试图将乔宁学武艺,但是乔宁练习时候发现,她真得不适合,但是他发现,乔宁只要练习,各个地方都高于他人,可是乔宁不想学,他也再也没提议过了。
……
一早,朝堂之事,源源不断。
“陛下,楚秋两年无后,这不合适啊。”
“是啊,陛下理应立后。再加上两国和亲之事,我国喜上加喜,此乃大幸!”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臣等附议!”
重臣一个接着一个,只有夏温舟和楚予安,不为所动。
“摄政王,安王,你们?”
“陛下,臣觉得,立后一事还要从长计议,陛下心悦之人,管理后宫之智,才能担得起后位。”
“臣赞同安王殿下的说法,但是至于和亲一事,两国交好办法许多,何必献祭?我和浮齐公主也要在相处段,才可定夺。”
夏温舟和楚予安,是共和,给楚予晔解了围。
“安王殿下,恕老臣直言,两年无后就罢,可是两年无后人……”
“才两年,你这个工部尚书,还是做好自己的事。”
楚予安的反驳让那位大臣在无话可说。
“退朝。”
“臣等恭送陛下!”
楚予晔一声令下,这朝堂重臣也纷纷散去。离开了未央大殿。
……
楚予晔和夏温舟在御花园亭子里下着棋,茶香和花香四溢。也有鸟鸣之音和蝴蝶群舞。
“舟舟,立后一事你怎么看?”
“立后一事,皇兄心里最好的人选不是清淑妃吗?”
“她入宫不到一年,况且她……”楚予晔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话语:“罢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那依皇兄看呢?”
“朕要等她一年。你和皇妹呢?”
“我……”
他刚要回答楚予晔,浮齐公主和永嘉贵人还有她们的婢女就走了过来。
“参见陛下。”
“嫔妾参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