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岁和叶羡鱼分别拿起一枚玉簪,两个玉簪大体相同,簪子的主体是白玉,奶白雪亮,簪头端着一个同样奶白色的小莲花,清雅出尘,玉簪上还挂着一条流苏。
两枚玉簪唯一不同的便是流苏末端挂着的挂饰,叶岁手上拿着玉簪流苏上挂的是一只小小的奶白色兔子,叶羡鱼手上的玉簪流苏上挂的则是一弯新月。
“好漂亮的玉簪。”叶羡鱼摩挲了下白玉簪体,不似其他的玉通体冰凉,它带着一股暖意,触感舒适。
叶岁细细地端详着,没有说话,可是从她亮晶晶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她的满意。
“老板,想必这两枚簪子应该价格不菲吧? 这枚魔晶就当我们买下了。”叶羡鱼从纳戒内拿出一枚上等魔晶,放在那个青年男子面前。
青年男子将魔晶推回去,“说是送,便是送。你们今日瞧见了这两枚玉簪,那便是跟它有缘,若你们与它们无缘,我也不会拿出来给你们。”
叶羡鱼见老板一脸坚定的样子,与叶岁对视了一眼,“老板,不如我就将那支法杖买了吧。”
到时候付账的时候,顺便将簪子的钱添进去就好了。
没成想,那青年男子笑着摇了摇头,“你与它无缘,用了——可是会丧命的。”
叶羡鱼:……
她总算知道了为什么这兔慈阁没有人关顾,甚至本地人都直言靠近兔慈阁会晦气。
原来不是楼晦气,是人晦气啊。
“对了,我还没跟你们说这两只簪子有什么特别的吧?”青年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
“特别的地方?”
这两枚簪子除了做工特别精致,其他的倒是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两枚簪子之间有特殊的感应,只有一方身死,才能体现出它的特别之处来。”
那个青年男子好似没看到叶岁的脸色骤然一变,继续慢悠悠地说道,“两枚簪子的主人,只要有一方身死,这两枚簪子的流苏连接处便会同时断开,并且发生非常神奇壮观的现象。”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只差点没说,到时候等你们其中一个人死了就知道了。
叶羡鱼:……
她更加确定为什么这家兔慈阁为什么没有人来了——因为这里的东西和老板都挺阴间的。
开口闭口都是死不死的。
叶岁脸色沉了下来,她对“死”这个字眼特别敏感,尤其是这个老板还开口闭口地好像在咒叶羡鱼死。
她突然将手上的玉簪往桌子上一放,拉着叶羡鱼的手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