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确实特别软。云姝接住后，都有些儿破皮流浆。就着破皮的口，吸了一口果浆，如她所想越是这样树上熟透的，越是甜。
小女孩儿道：“大姐姐是外地来的？”
云姝道：“听说这里有个商神婆。我是来找她的。”
“大姐姐说的是我奶奶。”蓉蓉回道。
云姝一喜，“那可真是巧。我能见见你奶奶吗？”
蓉蓉摇头，情绪很是低落，“我奶奶七天前死了。”
“死了？！”云姝有喜转悲。
“姑姑说奶奶是给人算命透支了自己的生命，所以才死了。”
云姝知道，这种偷窥天机之事，确实有损寿元。
“嗯。谢谢蓉蓉，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去给你奶奶上柱香，可以吗？”兜兜转转来到这里，见不到人也上柱香吧。
蓉蓉忙道：“方便方便。”
一出溜就从树上滑下来，动作很是利索。
云姝看着她利索的下树动作，想起了调皮捣蛋的小洛，眼眶热了热。
跟着蓉蓉的小步子慢慢走，最后在一个门口蹲着一对石狮子的脱漆红木门前停下。
蓉蓉推开木门，唤道：“娘，我回来了。”
小小的院子里，一名肤色黑黄的女人正在削硬柿子，速度很快，三两下的功夫就削好一个柿子，再吧削好的柿子放到一个藤编的筐里。
听到蓉蓉的唤声，女人啊啊了两声，算是应答。
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