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瑟薇阴冷地笑了笑，从沙发上拿起了一根黑色的小皮带，这根小皮带并不是普通束腰那种，而是给畜生围脖子用的那种项圈。
她向旁边的一名强壮的保镖递过去。
这名保镖识时务地接过来，然后扣在了兰婷雪白的脖子上。
“据我所知，你跟李娜并没有太多的相处时间，是史密斯把你安排在她身边的，你跟李娜结婚也是一种形式是吗？”
海瑟薇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问了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不过从她问的这个问题分类可以知道，她是想了解我的感情生活。
控制一个迟暮的杀手，从感情出发是最有利的，她要是知道李娜是我心中在乎的人，她说不定也会拿李娜来威胁我。
“所以，你是打算用这个女人来试探我与李娜的关系？”
我也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反问。
“是的，我想知道你与李娜到底是什么样的实质关系。”
海瑟薇这次直截了当地说，她问我与李娜的关系还有另一层原因，那就是我杀了李轩等人，到底是在为李娜清障，还是在为史密斯办事，如果是为了帮李娜清障，那么我与李娜的感情就非比寻常了。
这正是她此次审问的目的。
她那双让人看不透的美眸子望向我的眼睛，这是典型的观察微表情的行为，她在读心。
面对曾经的中情局的军备刺客，我麻木的神色也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
我任何的动作与回答，只要稍有一点掩饰行为，都会被对方看穿，所以跟这样的人相处，处处都是危机，无时无刻都要保持理智。
万幸的是，常年的杀手营训练给了我强大的心理素质。
“李娜的确有她迷人的地方，我也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所以便接受了史密斯的安排。”
我没有多余的任何解释，既表现了自己对李娜的喜欢，同样也表示了自己想要退休的想法，这并不算说谎，所以微表情微动作上不会有下意识的动作。
“仅仅只是喜欢？”
海瑟薇更深一层问道。
“是的。”
我淡然地说，她这时沉默了一小会儿，便看了一眼跟前的女人。
“这么说来，你对李娜也只是对普通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的情感，并不是打算生活下半辈子的女人，是吗？”
这次她没有望向我，只是想听我的回答。
“如果幸运的话，我愿意跟她过退休的生活。”
我的回答里，并没有暴露我对李娜的感情，仅仅只是一个杀手想要找一个女人过退休生活而已。
而非李娜不可的那种。
当然，事实上也是如此，只是比喜欢更深一层。
我对李娜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种情感寄托，与爱情还是不沾边的，就像之前，将对阿莉的情感寄托在叶雯雯的身上，然后叶雯雯失踪了，我又将对叶雯雯的感情寄托李娜的身上，李娜是那些女人的情感集合体，同时她也给了另一种家的温暖感。
所以我才会愿意对她好。
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能收获到一份真诚的情感，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哪里还管是不是爱情还是别的什么情感？
“行了，看来你是不会碰这个女人的了，杀了的话，又要处理尸体，挺麻烦的，你带她回去吧！”
海瑟薇阴笑一下，看了一眼兰婷。
兰婷眼神怯弱地回应了下，连忙又低下了头。
她这明摆是要在我和李娜之间摆一个人肉监控，不过我是不会让她住在别墅里的，这会给我造成相当大的麻烦，一方面她是个人肉监控，另一方面，她肯定会记恨之前的事情，搞不好脱离控制之后就下毒害人了，这是防不胜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