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直以来，您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小胖墩夺回身躯的控制权，低头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小胖手，内心多少有些抗拒。
“不然呢？只要有生物存在，就从来不缺杀戮，人族也好，妖族也罢，包括其他种族，大家立场不同，杀戮也从不会终止。
自古以来，人人都说弱肉强食，可实际上，这都是无奈的选择，就像今天，要么我们成为他们，惨死当场，要么他们就这般安静的沉寂。
没有第二条路。
也没有接不接受，只要还活着，就都要去背负。
我没有什么正义，但有自己的立场，凡是对立面的存在，皆为敌人。”
白书圣一脸认真的讲述着，似乎作为一个前辈，甚至可以说作为一个过来人，亲自教育起小胖墩。
曾几何时，他也天真过，也想过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可最终现实还是不会允许那美好的理念。
就算没有修仙者，就算没有能人异士，就算天下人族为王，相信杀戮还是不会停止。
此乃自然之道，也是生存之道，可以说法则，只要还活着，谁又能独善其身？
“大人，我怎么感觉您变了，以前的您可不是这样的。”
小胖墩迅速清理自身，同时对白书圣投去一抹不自然的目光。
这时，小恶鬼也变成小不点的状态爬了过来，摆明一副向小胖墩邀功的模样。
“哎。”
小胖墩重重叹息一声，犹豫一瞬后还是拿出一坛酒，随后连人将酒一同抱起，塞进箱笼之中。
这货，在这么喝下去，非得把它喝穷了不可，不过今天看在它出力的情况下，两坛就两坛吧。
搞定小恶鬼，小胖墩也跟着爬上箱笼，自顾自的慵懒起来。
“你还挺懂事啊，直到找帮手，又知道给足，不错，不错。”
白书圣一脸笑容，一字一句的夸赞着。
“大人，您不要转移话题，我再说您变了。”
小胖墩继续重复之前的话题，其表情相当认真。
“呃，不是我变了，只能说明你刚刚了解我而已。”
白书圣一阵扶额，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什么变不变的，对于他来说，本就不存在这种海面，开心是他，生气也是他，一切皆为一种状态，甚至连表情都算不上。
“也是，那大人，之前答应的一百坛酒什么时候给我？”
小胖墩点点头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转身立马询问起正事。
“你这是在抛砖引玉？套路我呢？”
白书圣突然反应过来，顿时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
怪不得它古怪至极，原来是因为酒，哎，这个小滑头。
“急什么急，等仙王恢复的，自然会给你，现在嘛，还需要再等等。”
白书圣敷衍一语，转而便继续专心摆弄起仙王。
好在仙王不用特意花费精神体，只需要提供源源不断的书道之力即可，不然他现在肯定要郁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