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了地板上,趴在床沿看着他的肩膀。
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流了下来,然后她又抬抬手指,用食指手指关节碰了碰擦掉。
——
第二天傅寒冬醒来的时候,阳光特别好。
只是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并且房间里也只有他一个,整个家里都没别人。
柳森在楼下等他。
他穿着两年前的旧衣服站在了窗口,看着柳森后又去找手机看了眼。
除了程琳的电话,还有夏暖的微信。
“傅老板,酒醒了能不能抽个空去领个证啊?”
“怎么说我也被占用了一晚上的床。”
她发了两条。
傅寒冬抬了抬眼,若有所思的看床上,然后一边出去一边会给她:“那领证前能不能先满足我一个心愿?”
“什么?”
夏暖这会儿没事,回复信息特别快。
“让我使用一次丈夫的权利。”
“?”
“床上。”
“……”
很快有病人到办公室,夏暖收起了手机。
傅寒冬没等到她的回复,自然知道她是不会回了,便也收起手机走人。
不过,在走之前他突然又看了眼卧室。
她昨晚……
傅寒冬走到客厅的时候转过去到了沙发那里。
茶几上的烟灰缸刷的特别干净,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暴露了她的欲盖弥彰。
他弯腰去拿起垃圾桶里的一张纸巾,然后便看到了下面的烟灰。
哎!
他下楼后看了眼头顶的阳光。
柳森给他开车门的时候他问了声:“程琳私下里联系过你了?”
“是。”
傅寒冬没再多说,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