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温柔的双胞胎姐妹？否则俩人长得一模一样，气质怎么会差别如此之大？”
天眼之下，蝶舞房间的温柔一举一动都被张无疾看得仔仔细细。
刚下午碰到的那个温柔，活泼直爽，有些大小姐脾气。
一般这种人在一个地方是坐不住的。
可是蝶舞房间的温柔，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在一个阴暗角落的椅子上闭目养神，气质宁静而又带着点阴郁。
要不是面容完全一样，简直就是两个人。
“也没听说洛阳王还有个女儿呀…”
接近一个星期，小宝几乎将洛阳势力探寻了个遍。
洛阳王温晚，洛阳最有权势的人之一，这个权势不仅仅指的江湖势力，他还是当今大周皇朝名正言顺赐封的异姓王。
至于为何能得到这个殊荣，没有人有确切地答案。
有人说温家祖上从龙有功，是数一数二的大功臣。
又有人说，温晚从小就和当今人皇有关系，是人皇还没登位时候的结义兄弟。
一甲子多时间，诸多真实已经淹没在了历史之中，除了相关人等，这个秘密也是越掩越深。
作为洛阳最有权势的人之一，温晚的一举一动自然被人所知晓。
他老来得子，只有温柔这么一个掌上明珠，从来未曾听闻还有其他的子嗣。
“如果不是孪生姐妹，那就是这个叫温柔的少女，演技过于精湛。”
张无疾最终还是没有确定哪一种猜测才是真实的。
本来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他也懒得去关注。
只不过今日见到了程灵素，又莫名因为一些原因对她有些好感，而看情况温柔和程灵素关系极好。
这种种因素让张无疾下意识地想去探寻其中的隐秘。
思索间，蝶舞已经在舞台上翩翩起舞起来。
小玉，乃至整个阁楼的人，都热切地看着舞台上那个美丽的精灵。
“宝剑无情，庄生无梦，为君一舞，化作蝴蝶…”
蝶舞的舞姿轻盈欢愉，似乎能让人把生命中所有的苦难都忘记。
高贵，纯洁，美丽，她舞出了青春，但是青春似乎也在舞中消逝。
张无疾轻叹一声。
蝶舞的舞姿确实绝美，令人陶醉，而且舞动中，其周身依然散发着阵阵气运。
但是这一切，却不如之前那么打动他了。
因为第二次来看蝶舞舞蹈，张无疾的纯阳真意，没有一丝触动。
“看来看蝶舞的舞，只能触发一次入道感悟…”
“甚至能触发一次武道感悟的人应该也不会多。”
霓裳宫虽然十分热闹，但显然没有达到火爆拥挤的程度。
观看霓裳羽衣舞虽然可能只会触发一次入道感悟，但如果宣传出去，前来观看的武者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一点。
张无疾环视一圈，那些经常来观看的人，应该是迷恋蝶舞本身的人。
而那些少林寺的和尚，显然是知道其中门道的，两次来观看的和尚不是同一批，也是为了让寺里的人轮流来感悟武道。
有了这层认知，张无疾立即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
包间里的五个和尚，其中有一个似乎若有所得，而其余四个神色如常。
“哎，可惜…”
张无疾忍不住又是轻叹。
他还真的想和这位蝶舞姑娘深入交流一番，想问一问，这支霓裳羽衣舞，是从哪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