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白走到主屋旁,开启精神力扫瞄,将屋里的状况收入意识中。
里头到是挺清静的,就一个男人,也就是人渣中的渣爹,他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也是,儿子成亲,他老婆早死了,一个人除了睡觉也没其他事好做。
睡觉好呀,正适合下手。
曾白露出一抹微笑。
在精神力的操纵下,曾白悄无声息地潜入屋里,渣爸仍然打着呼噜,没有查觉异状况。
曾白走向床边,正打算一个手刀劈晕渣爹时,他手一顿,想了想,让他无声无息地被绑起来太便宜他了,得让他受点苦,毕竟前几天原主被绑住时,也没少被这个男人虐待。
曾白直接脚一抬,再度向着那个最柔软也最坚硬的地方用去踩下。
“嗷呜!”
惨叫声划破长空,渣爹摀着胯下从床上滚到床下,而且还嗷嗷地乱叫不停。
曾白自然不会让这人渣吵闹太久,虽然这山村房子与房子之间隔了挺远,但说不定正好有人经过。
因为让渣爹看清楚打他的人是杨采汶后,曾白便心满意足地将他打晕,堵上嘴,五花大绑了。
屋子里麻绳这么多,真是相当方便呀。
虽然是偏僻的小山村,但因为偏僻,地多,所以一家人住的屋子还挺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房间,而且还独栋独户,只是共同院子。
因此曾白将三个被绑着的人,分了三个地方关好,不让他们有机会互相帮忙逃跑。
原主饿了三天,那么这些人渣至少也得饿个三天才行。
只要不死,饿几天都行。
填饱了肚子,解决了人渣,接下来还要面对整个山村可能存在的危险。
这一家人住在山村中,就算因为村中人不多,住得分散,但也不可能不见面打个招呼。
尤其村里头无所事事的男人特别多,在原主的印象里,便听到、见过两波到这个屋子打牌闲聊的邻居。
而现在三个人渣都被他绑好关着,若有邻居来这儿找人没找到,一天、两天的说不定还说的过去,但三天、四天的不见人影,这肯定有问题。
而且他们还刚买了媳妇,正是兴奋开心的时候,怎么可能会离家外出。
以曾白现在的实力,只能将这些村民个别击破,若他们来了一群十几二十人的话,这就危险了。
而且今天吃了一顿饱,明天也还得吃,尤其练体需要的肉食更多,现在厨房里头的食材太少,还得采购一些,再不然就是和邻居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