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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熙的脸色一僵，道：“凌五。”
“是我。”
凌熙就连后背都绷紧了，道：“你怎么在这裏？！”
说完，凌熙就后悔了。
凌五爲什么在这裏？
不，是他一直都在这裏。
就跟在身后，像是影子一样，不，这就是凌家的影子。
凌熙一瞬间什么的懂了。
“你一直都在。”
凌五沉默了一下，道：“小少爷，您回去认个错吧。”
是的，小少爷。
这位长相精致，脾气暴躁，在乐乐眼裏是一位‘好姐姐’的人，其实是‘他’而不是‘她’。
“认错？我有什么错，滚远点。”
凌熙直接转身离开，只是那背影的颤抖泄露了他一点情绪。
凌五很难办。
他的確是一直跟着少爷的后面，但是他被派了任务，除非是生命危险，否则不可以出手。
所以他只能看着少爷变成了女孩，混在那等骯脏的地方。
那个富商压在小少爷身上时，凌五很想出手的，但是想到老爷的命令，他不能动手。
【除了生命危险，你不可动手。】
这自然也包括了这种耻辱。
所以那时候凌五几乎是不忍心看下去了，幸好小少爷反杀成功了，就是手段还太稚嫩，弄出了那么多的血。
不过凌五还是很高兴，也很欣慰，所以立刻汇报老爷，等到命令直接准备带走小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