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苏问道：“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对我没有一点感觉，是吗？”
“是。”
“只能做朋友，不能做恋人吗？”
“是。”
容浅苏的声音忽然有点哽咽了：“你知不知道我……”
算了，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是她自己的事情，跟顾北年无关。
“你怎么了？”顾北年问，“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没什么。”容浅苏摇头，“我想说的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多爱你，可以为你付出一切。”
顾北年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也软了，抬手轻抚她的眼下：“不要哭了，你的生活可以多姿多彩，不要浪费在我身上。”
“我……”
容浅苏正要说什么，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动着。
外面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咦？怎么回事？洗手间的门怎么推不开？坏了？”
容浅苏吓了一跳，要是被人现顾北年在女洗手间里，传出去，别说他是一个变态吧。
她想也没想，抬手捂住了顾北年的嘴，大气都不敢出。
另外一个声音说道：“可能是在维修或者，搞卫生吧。”
“门口也没看到立着暂停使用的牌子啊……”
“算了算了，去楼下吧。”
说话声和脚步声渐渐远走，容浅苏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她说，“没被人现。”
她看了顾北年一眼，现自己还捂着他的嘴，一愣，马上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