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有些意外，不过她对这老头印象不错。“是的。我找李婉柔。”
“她一般晚上才来。你找她什么事？”老头从怀里拿了小瓶酒又喝了起来。
“她...”赵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想了半天冒出几个字：“我的身体。”
主厨问：“你的身体？她对你做了什么吗？”
赵云说：“是的。她必须负责。”
四周看热闹的服务员和厨师们都集体燃烧了起来。这是什么惊天大瓜。
有个女生对边上的人说：“副主厨虽然没有胸，可她绝对是女人。我们一起泡过澡的。”
身边的人说：“是啊。难道是拉拉？可也不至于对这女孩做什么吧？”
“谁说我没有胸？”李婉柔黑着脸从厨房跑了出来。她来到厨房的时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人都跑到大堂看热闹来了。
两个说话的女服务员捂着嘴巴走开了。
主厨看到李婉柔，把她拉了过来。
“你看，你女朋友差点把我们餐厅拆了。你去好好安抚一下。晚上还有客人，记得别搞砸了。我得去休息一会。”
李婉柔看着赵云，嘴巴笑得合不拢嘴。
“抱歉抱歉，忘记解锁了。为了表示歉意，我请你吃顿饭吧。我就在这上班。”
赵云说：“那你先把我变回去。”
李婉柔说：“这么多人看着呢。影响不好。你也不希望他们把你当阴阳人看吧。等会吃完饭，我马上就给你变回去。我保证。”
赵云想了想说：“好吧。-”
阴阳人这个词让她感觉很别扭。既然对方诚心道歉，那就先吃个饭吧。为了少上厕所，一天一夜，赵云水也没喝过，饭也没吃过。她确实饿了。
过了一会。餐厅老板光头季马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是隔壁的老板，看起来像是印度混血。另一个是个年轻的女人，穿着一身西装戴着墨镜，打扮有些中性。
季马并不知道下午发生的那些。他把客人带到了他最喜欢的沙发位。然后吩咐服务员让主厨上菜。
服务员来找主厨，主厨还在梦里呢。想起来今天确实有这么个事。于是他来到厨房，问副主厨去哪了。一旁点心师说她刚离开。不过刚才副主厨精心准备了一道菜。那道菜看起来色泽诱人，很好吃的样子。
主厨看了看那道菜，是一道香煎鳕鱼配拇指柠檬。酱是纯透明的，拇指柠檬的小颗粒包裹在里面。灯光照上去有些反光，看起来很漂亮。闻起来也十分清甜。
主厨满意地点了点头，把这道菜端了出去。
季马还在和隔壁餐厅老板吹牛：“你先尝尝我们主厨的特色菜。保证你从来没吃过。”
他一开始还怕老酒鬼误事，看到菜端上来后就放心了。这卖相绝对可以上美食杂志了。表情有些得意洋洋，还对着那个西装女子挑了挑眉毛。
李婉柔拿着个小瓶子回到了厨房“嘿嘿嘿，这魔鬼辣椒瓶子也太小了。完全不够用嘛。”
然后她摸着脑袋问边上的甜点师：“你有看到我刚才做的那道菜去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