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程湛忙完后刚想去接宗听，潘星定的电话打了过来，他面色淡淡的接听，“喂。”
“湛哥，好久没一起出来聚聚了，待会出来喝杯酒吧？”潘星定的话传了过来。
程湛口吻冷冽，“我没空。”
顿时，潘星定压低着声音问，“你还跟宗听搞在一起？”
他的语气夹杂着失望。
不理解他为什么非要跟宗听不清不楚的，那可是宋若直的女朋友。
都是朋友，何必做的那么绝呢？
“怎么？你要管我？”程湛似笑非笑的反问。
熟知他的人应该知道他这话充满着冷意，而不是戏谑。
偏偏，潘星定是没能及时明白，而是叹道，“她毕竟还是直哥的女朋友。”
“那你不问问宋若直，有把她当女朋友吗？”程湛讥讽的开口。
“他喜欢男的，却又吊着她，什么意思？”
潘星定噎了下，一时半会的接不上话。
“我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别为了个女人弄得感情破裂。”潘星定疲惫的道。
程湛脸上挂着嘲讽的笑，不答反问，“找我出去就为了教导我？”
潘星定哪敢，“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想让你和直哥多联系，清醒一点。”
听到这，程湛眸光微抬，“宋若直也去？”
“对呀，我约了他。”潘星定不假思索的回。
顿时，程湛唇角嘲讽的弧度更大。
真有意思。
不是出差了？
又瞒着宗听跟荣卫绍鬼混？
“行，我待会过去。”程湛不急不慢的出声。
潘星定以为他有点想通了，高兴的应声，“那待会老地方见。”
挂了电话，程湛把玩着手机，目光轻佻的望着前方，眼底的冷意更甚。
沉默的坐了会儿，程湛才慢悠悠的起身，拿起车钥匙离开。
到了酒吧，他直接上了包厢，推开门，里面坐着的三人闻声看去。
“湛哥。”余东阳笑着招手，“好久没见你了，约你真不容易。”
潘星定心想，他忙着泡兄弟的女人，见面容易才怪呢？
宋若直只是撇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湛哥，来这儿坐。”潘星定起身让开位置，有意让他坐在宋若直对面。
程湛知道他的心思，看破不说破，径直落座，神态慵懒的勾着腿靠着沙发，“挺悠闲的嘛。”
说即，他目光落在宋若直脸上，“最近不忙？”
宋若直抬眼看他，刚要回话时，目光不经意的落在他的衬衣上，直直的盯着他衬衣袖口的袖扣。
一瞬间，熟悉的感觉袭来。
这跟他那天在宗听家里沙发看到的袖扣分明是同款同色。
宋若直脸色刹那间变了，看着程湛的眼神充斥着冷意。
他的反应太过剧烈，余东阳和潘星定都忍不住侧头看去，见他目光冷冽的盯着程湛看，不免疑惑，“直哥，怎么了？”
程湛也察觉到他的眼里袭来的敌意，有片刻的不解，不过他依旧面色淡淡，勾唇问，“看我干什么？”
宋若直意识到他反应太过突兀，捏着酒杯的手，力道微收，强迫着冷静下来。
或许只是巧合而已。
只是一昧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