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相爱？
柏思钧自嘲一笑，他和秦懿柔原本就是商业联姻，连相敬如宾的程度都算不上，又何谈所谓的相爱？
“难道不是么？”秦惊语眼中有些疑惑，“可是仙女姐姐也很喜欢你呀～”
柏思钧燃了一支烟，“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她之前来跟我玩的时候一直在看手机的消息，而且你打来电话的时候，她感觉特别开心。”秦惊语如是说，“原本我还在画画，但是她的表情突然变了，变得……特别幸福？大概是这样的。”
真的么？
秦懿柔难道真的会因为自己的一个电话而欢喜？
仔细想想，除了特定的情况她不接电话意外事件，基本上每一次她都会立刻接起电话，很少会让他等待。
“你们是互相喜欢的吧？”
“我……”不是。
柏思钧否定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又止住了声。
如果是结婚以前，他可以确认自己喜欢秦惊语，就算是她痴傻也可以义无反顾的把她娶进家门。
但现在……同样的话语好像一下子说不出来了。
第一次接触感情问题，秦惊语又开始擅自分析，“你看你刚刚说起仙女姐姐的时候，表情一下子变了呢，以前我都没有见过。”
“什么样的表情？”
秦惊语思考了一下又很抽象的表述：“就是……感觉很期待那种，亮亮的，你知道嘛，眼睛里有星星的感觉。”
星星？
“秦懿柔也会这么看我？”柏思钧仔细思考了一下秦惊语的比喻，又反问。
“是啊，仙女姐姐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