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和命比起来，他还是觉得命比较重要。
然而，陈凡却是摇了摇头：“钱，我可以不要。”
“啊？”张帆懵了，一脸不解的看着陈凡。
“但是，就得看你听不听话了，如果不听，我不介意让你们两个，跟那些文物一起陪葬。”陈凡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寒意。
“听话，我绝对听话！”
“对对对，大哥，只要不要我们的命，你让我们做什么，我都答应您！”
两人一人一句，现在他们哪还有胆量不听陈凡的。
见状，陈凡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随后问道：“你将我的青铜器，卖到了什么地方？”
张帆战战兢兢地回应道：“卖，卖给了古玩街的冯先生。”
“他是谁？什么背景？”
“我们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背景。”不过看到一旁梁超凶神恶煞的眼神，赶忙又说道：“冯先生的背景很大，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说。”陈凡只说了一个字。
张帆继续说道：“冯先生名叫冯骥蓝，是我们圈里非常有威望的一个古玩收藏家，平时别人敢收的他收，不敢收的他也敢收，手里的钱，就跟花不完一样。”
“难道就没有人找他的麻烦？”陈凡问道。
“没有，一直都没人敢找他的麻烦，之前我听说，有一个老板，想跟他抢一个古玩，但是第二天，那个人亲自上门，不仅给冯先生道歉，还赔了一大笔钱了事，我们都有个传言，这个冯先生的背后，绝对有大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