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宋时远那老东西,却坚持认为,林福堂根本不是被人下蛊所致。
并且,宋时远也是说出了自己的意见,他说在以前的时候他也帮人治过这种被人下蛊后的人。
看起来林福堂的情况,是跟那中蛊的人相似,但真正中蛊的人,首先就会是在脸上,显现出来对应中蛊的蛊痕来。
而且,宋时远也是说了,他曾经更是远赴西南之地,专门儿是去那里,跟着一位巫医学过这方面的医术,蛊可害人更可医人。
所以,宋时远这个老东西,坚定的认为林福堂,不是被下蛊的。
我听了宋时远这么说后,对林福堂是被下蛊的这个可能,自然也是有所动摇的。
更何况,原本我所认为下蛊的情况,也是我的一种假设。但当时跟宋时远,有关林福堂的情况,也是争论不下。
于是,宋时远这个老东西,便是又跟我约定了,说是我们两个人,如果谁能够先弄清楚,林福堂到左肾之中刨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的话,那就算是谁胜了。
到时候,但凡是其中一个人所到的地方,另外一个人就要退避三舍。
我自然也是不服输了,直接就跟宋时远打这个赌了。
对于宋时远打的什么主意,我心里头也是清楚,这个老货根本没对我服气,而且他之所以要跟我打这个赌,除了想要收拾我之外,其实也是想要借此折辱鲤鱼精,还有师祖爷的。
我这时候也是从坐着的地方站起身来,准备是再去一趟,林福堂出事儿的那个钓鱼的水塘。
虽然说白天的时候,我就被林福室带着,去过那地方了,可并没有什么收获。
而且,当时那宋时远也是跟着一起去了,那老东西也并没有什么发现。
于是,我锁好了房门和观外院门,便是直奔着那水塘所在的地方过去了。
当我赶到那处水塘之后,此处除了偶尔有几声“咕咚”之声外,便没有了什么其他的动静儿了。
站在水塘边儿上,我也是放眼打量起来,除了那几处长有水草的地方,水塘其他的地方,也是尽收眼底了。
只不过,我只要是一来到有水的地方,心里头就开始发憷虽然这片水塘不算太大,可仍旧是让我打心底里头,都觉着不舒服。
但为了赢宋时远那老东西,我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待在这里了。
只不过这片水塘,除了我之外,便根本没有一个人了。
甚至因为这几日,连续的下雨缘故,那夏蝉也是不叫了,不知道是躲在了什么地方。
并且,这天气仍旧是闷热的厉害,明显是可以感觉得出来还要下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