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难以想象，大街上这三个如同流浪醉汉一样的家伙，竟然是当今十五皇中的其中三人。
而且，还有两位名列前茅。
陈风道：“杨……不，初生演替，你现在有喜欢的女人吗？”
陈风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比较严肃，他知道，陈风问的不是一条静鹰司，而是安妮。
他很清楚，安妮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东方人和西方人在文化上有很大的差异。
这种差异造成的结果就是，人很难在家庭之中获得真正的宁静。
以至于到了现在，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和安妮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但是无论如何，陈风问出这个问题，肯定是希望他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这个时候初生演替既没有想起安妮，也没有想起一条静鹰司，而是想起了一个火红的倩影。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让他有些失神。
他看见了她依靠在埃米亚斯舰桥的栏杆上，打着哈欠，姿势慵懒得像是一只华贵美丽的猫。
他看见她在凛冬城的大雪中起誓，向着即将死去的高根，向着凛冬城所有正在腐败的同僚。
他看见夜里，她独自坐在窗口，失神地望着远方。
陈风叹了口气，道：“原来，你果然已经有了喜欢的女人。”
初生演替道：“可是我和她没有可能。”
陈风道：“竟然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没有可能呢？”
初生演替道：“我就是知道！我确定！”
他与霍克斯之间，终究是隔着太多不能逾越的东西。
如果要怪，就怪他没有生在西格玛飘扬的日月星辰旗之下吧！
初生演替的语气坚决而且肯定，陈风知道，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恐怕是遇到了真正不可能的女人。
于是，他也叹气，道：“年轻人哟~”
铜山道：“你已经老了，不明白，这个叫做青春。”
初生演替举起手中的酒瓶，咕噜咕噜地灌下了半瓶，然后长除了一口气，道：
“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没有了病毒大军的困扰，古神也不再复活。”
“如果有一天，她不再是凛冬军团的霍克斯，不再是西格玛的神后。”
“那么，我也必定不再是初生演替和杨演替，不是什么黑暗主宰，也不是什么一人成军。”
“到了那个时候，我会告诉她我爱她，然后带着她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对于初生演替的忽然宣誓，铜山和陈风都有些震惊，因为这样激烈的感情，是从来未曾在初生演替身上出现过的。
陈风道：“你喝醉了？什么神后？什么凛冬军团？”
初生演替道：“管他~娘的！”
说着，他向那些他见过的痞子一样，将酒瓶往大街上一砸，然后倒头呼呼大睡。
陈风和铜山相视一眼，然后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