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娃子啊,你看咱们两个村子啊,路也马上要有了,但是致富的路子却还没有着落,你说大家伙以后该咋弄呢?”
老支书意有所指,很明显就是想让陈松帮忙带动两村子一起发展经济。
“陈代表,你看,咱们杨家村个个都是有把力气的,之前还搞一个砖厂,你看这不也没有啥经济效益,最后还不是倒闭了。”
杨年支书在一旁帮腔,说着想要带动村里大家赚钱的难度。
“杨支书,我记得红砖厂好像是你弟弟杨大勇盘下来的吧,难道没有盘活?”陈松来了兴趣,毕竟之前他一穷二白的时候,可是忽悠了杨大勇的砖厂好大一批砖头。
“我那弟弟哪懂经营啊,最后实在扛不住,买了存活的砖头,南下去打工了!”说到这个,杨大年就来气,他自小就瞧不上这个弟弟,但自家老爸,也就是前任支书对小儿子杨大勇有些偏心,还特意把村集体办的,那个想要脱手,经营又不太好的红砖厂低价盘给了小儿子。
陈松笑了笑,没接话。
偏心这事也就算了,不过把村集体财产做低价给自家小儿子,可算是投机倒把挖国家墙角的典型了,也就是在这乡下,老人家也走了,才没人追究。
不过陈松想起杨大勇的模样,可不会觉得对方会那么乖乖的在南边打工,说不定……
也许是知道自己说的有点多,杨大年顿了顿,没再说红砖厂和他弟弟的事情,反而是感慨起来:“年初的时候总设计师南巡,这十里八乡,好多人都结伴南下去打工了,据说那边工资很高,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这倒是真的,特区那边的厂子每月起码这个数!”陈松比了比手势。
“300?这么多?”
两位支书眼睛一亮,似乎也上了心。毕竟县里厂子的工资也就三五十块钱一个月,南边可是将近十倍的薪水,自然让两人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