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务局，燕宸一样被询问做了笔录，等他出来，小婷和她的母亲还在继续接受询问。
毕竟出了人命，警务局的人十分重视，很多细节必须问清楚。
他在大厅中等了一个多小时，母女二人才出来。
见燕宸坐在大厅中，殷秀英焦急的问道：“小燕，他怎么样了？”
燕宸起身，看着她们母女，有些沉重的摇了摇头。
“没有抢救过来，已经走了。”
殷秀英愣住，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不说话，不出声。
小婷有些惊慌的看着她，焦急的问道：“妈，你怎么了……你……你别吓我……”
殷秀英像是从梦中惊醒，舒了一口气说道：“死了……怎么就死了……”
小婷抱着她的手臂，问道：“妈，他是谁，他为什么要救你……”
殷秀英的双眼中垂落泪水，有些激动的说道：“他是谁……他是你父亲，是你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父亲……”
小婷猛然怔住，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呢喃说道：“我父亲？不，不可能，你不是说他早死了吗？”
燕宸在一旁沉声说道：“他叫牛四宝，的确是你的父亲。”
小婷转头看向燕宸，眼神中充满狐疑：“你怎么知道？”
燕宸说道：“要不是至亲的人，他为什么要给你们挡刀？”
“我们去医院……去医院……”
殷秀英忽然惊醒过来，慌乱的说道。
三人出了警务局，燕宸驾车再次赶往医院。
牛四宝的尸体已经被转移到了太平间，母女二人进去，燕宸则站在外面等候。
瞬间，里面传来殷秀英的痛哭声……
燕宸听着她的哭声，心中也跟着难受。这个男人二十多年对她们母女不管不问，但殷秀英的心中，何尝有一天把他忘记？
而他，最终也以这种悲壮的结局回到了她的身边，也算是对自己二十年来的无情无义，有了一个补偿与交代。
葬礼在燕宸的安排下进行，很简单，没有惊动任何人。
她们母女在京城也没有任何亲人，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亲朋好友前来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