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月有些咬牙切齿道：“你还好说！导演是你，编剧也是你，有哪些戏份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你找我当女主角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会跟别的男人拍亲密戏？”
“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亲过其他男人，有好几幕都是要我跟那些男人又搂又抱的！”
“我先告诉你楚歌，我还没有为艺术而献身的觉悟，除了你之外的异性我谁都不想碰！”
楚歌听罢不禁拍了拍脑袋，原来这就是赵明月罢演的目的！
赵明月说的没错，她原本就不是演员专业，而且又是第一次演戏，有些心理障碍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
楚歌也记起来，《倩女幽魂》前面的确有好几个镜头是女鬼小倩勾引其他男人，然后姥姥就会将这些男人的精血给吞噬掉。
即便是这些镜头没有吻戏，但依旧还是有比较亲密的身体接触，而且还不能用替身，赵明月一听顿时就罢演了。
楚歌心中也郁闷了，他确实忽略了某些镜头。
另外他对赵明月已经不是朋友之间那么简单的感情，说白了就差一个契机，他就会向赵明月表明心意。
所以楚歌也不会让赵明月为艺术而献身的！
“系统，这该怎么办？”
此刻楚歌唯有求助系统了。
系统直接“怒而掀桌”(╯°Д°)╯︵┻━┻：“就这？这么简单的问题，那个愚蠢的副导演竟然没有跟我虚拟的特效团队沟通，这个实在是太简单了！”
“既然聂小倩要真人出镜，她不能用替身，那么男演员用替身不就行了！”
楚歌扫了眼系统的表情，它升级之后在情绪方面把握地是越来越拟人化了。
他轻咳一声道：“赵明月的意思是不想跟除了我以外的其他男人有亲密接触。”
系统露出“疑惑”的表情(⊙_⊙)：“所以你来当替身啊，亲密镜头全都给你，够福利了吧？^_~”
对于系统最后突然给自己一个“你懂的”眼神，楚歌差点要叫它快别用颜文字表情了！
“我是男主角，我给前面那些龙套当替身，难道不会穿帮吗？”
楚歌深吸一口气，他还是要先解决了电影拍摄问题再说。
系统一脸无奈┑(￣Д￣)┍：“我会AI人工智能换脸啊，反正拍出来绝对看不出是你！还有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是不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得到了系统的“技术保证”后，楚歌轻轻拍了拍赵明月香肩道：“既然你不愿意跟其他男演员有互动，那么我上场你总不能排斥了吧？”
“我做那些男演员的替身，到时用AI人工智能换脸技术就可以了！”
赵明月难以置信看着楚歌道：“真的可以吗？楚歌你的盖亚特效公司技术这么厉害？！”
系统怒了(╯°Д°)╯︵┻━┻：“女人，你凭什么怀疑我的技术？！我可是地球文明的结晶！！！”
楚歌无视系统的骂骂咧咧，他轻笑一声：“没问题，相信我吧，接下来小倩姑娘你要和我开拍一些亲密镜头了哦！”
赵明月娇羞瞪了楚歌一眼，将他推了出化妆间：“你先出去，我要补个妆！”
当楚歌来到拍摄现场的时候，此刻副导演正一脸恭敬地对着笔记本电脑内的那个愤怒的歪果仁道歉。
只见那个愤怒的歪果仁手舞足蹈：“Howdareyou……你怎么敢不跟我提那些技术问题！你是不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平？！”
“女主角既然不想跟其他男性角色拍亲密镜头，那么就让男主角亲自上场不就行了吗？”
“难道我们盖亚特效技术公司是吃素的吗？我们不会AI人工智能换脸吗？”
副导演一脸苦涩，没想到盖亚特效技术公司的歪果仁愤怒起来竟然会说一口流利的华语，真的佩服了！
楚歌知道系统这是把火都撒到了副导演的身上，替无辜的他可怜三秒钟。
……
半个小时后。
“各单位就位，女主就位，男主……龙套就位，Action！”
当副导演喊开始后，《倩女幽魂》的第一幕才算是正式开拍。
楚歌此时扮演的是一位借宿兰诺寺的秀才，他在看书的时候，一袭白衣女子在门前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