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姜千年下了多大的狠手。
他们衣着朴素，身上没有一点装饰，就连标示身份的东西都没有。
“我们都找过了，什么都没有。”凌赤跟在姜千年身边，一一解释。
姜千年蹲下查看其中的一个人，他们脸上的面具都被摘了下来，面容普通，与常人无异。
没一会她道：“掰开他的嘴。”
随后他们在死侍的嘴里找到一块小小的白色石块，轻轻一捏就碎成粉末。
“这是什么？”凌赤好奇观望。
姜千年道：“牙毒。”牙毒，应能藏与牙缝之中不易察觉而得名。
必要之时，只需轻轻一咬，瞬间毒发身亡，丝毫没有后悔的机会。
凌赤嘶了一声，暗道真狠。
姜千年眸光深沉：“看来我要去见见老朋友一趟了。”
凌赤看着姜千年扬长而去的身影，不明所以：“老朋友？谁？”
京城中最大的花楼中，姜千年摇着扇子，抵挡住了半张脸，露出一双明亮妖媚的双眸。
“哟，客官来玩啊！”
“公子长的可真俊俏，快进来跟姐几个一起玩啊。”
姜千年在几个花容柳腰，莺莺燕燕簇拥下进入到里面。
花楼白日里没有晚上热闹，里面除了乐声，还有稀稀落落说话的声音说得上安静。
姜千年被领到二楼一间厢房里面，方才还黏在姜千年身上的姑娘们纷纷退出，留下她独自一人。